副”字。
“灰卡,不过是副卡。”管家说。
“灰卡?”
培南之前见过同学的黑卡,但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灰卡。
管家进一步解释道:“这是只有江家人可以使用的卡,您这张卡是小姐的副卡,除额度稍微受限外,别的特权和主卡一样。卡背后的电话,是专线电话,可以帮您解决所有用钱可以解决的问题。”
“这这太贵重了”
江南雪一把盖上盒子,“给你就拿着,这张卡可以随时在任何银行,提取八千万的现金,每天的消费上限为5亿!”
“谢谢姥爷!”
培南千恩万谢。
“谢什么谢,就是个压岁钱,腿怎么样了?”江哲问。
“已经接上了,就还有点疼,没什么大碍了。”
培南为了证明,咬着牙拍了拍自己的腿,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自主地颤抖。
“那就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老四,让厨房煲点补营养的汤,让他暖暖身子,你看他冻得直哆嗦。”江哲吩咐江冬。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江冬说完,转身离开。
“啪!啪!啪!”江南雪跳到他面前,狂扇了培南的腿几巴掌,“补什么补,大小伙子一个,来给姥爷表演个大跳!”
培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浑身颤抖,汗流浃背,就在撑不住的时候,那道清泉又带走了他的痛楚。
江南雪猛然间看到儿子额头隐隐若现的印记,心头一惊,立刻调转轮椅,推着他走开。
“爸,我先带他参观一下!”
江哲看着闺女推着轮椅,笑眯眯的,像一只大号招财猫。
待她俩走远后,他看了一眼管家,“老张,看清了他眉心的东西了吗?”
“看清了,我这就去查。”
老管家的眼镜内置了微型摄像机,刚才的一切都清楚的录下来了。
江南雪把他推到僻静的角落,指着他的额头问:
“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脏了?”
培南摸摸额头,发现什么都没有。
印记已经消失,江南雪深感不安,一定是师父施的法!
“还有点儿脏,我给你擦一下。”
江南雪俯下身,用纤长的手指,在儿子额头面前使劲搓了搓,搓掉一层皮。
“疼死了!”
培南拨开她的手。
江南雪贴近他的额头,仔细观察。
看来不是画上去的,江南雪心中一惊,后悔那天的鲁莽,师父怎么可能轻易放走她们娘俩,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既然儿子不知道,自己也不便声张。
江南雪的胸口离培南只有几公分,呼之欲出的汹涌,似一头猛兽冲着儿子虎视眈眈。
培南惊呆了,他盯着猛兽,仿佛它随时会吞噬自己。
“兔崽子,看什么呢!”
江南许发现培南死盯着自己的胸口。
“这是什么?”
培南赶紧指着后妈的项链问。
“守宫戒”
江南雪把项链掏出来,在儿子面前晃了晃,一枚戒指挂在上面。
“守宫戒?啥意思?”沈培南好奇。
“这是天罗门的法器,每一个入门的人都有专属戒指,我这个是十二枚正宫戒之一。”
“正宫?后宫?”
沈培南想入非非。
“你二叔没告诉你吗,我原来是天罗门的人。”
“难道是昨天那些人?!”
“嗯,你看到的那个老家伙是天罗山的掌门。”
“啊?!”
“你好得是玉虚宫首席弟子的儿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
“行了,以后再给你详细讲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江南雪站起身,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什么事?”
“不许恨我!”
“恨哦,你指的是我亲妈么?”
“嗯,你亲妈是我大师姐,名叫慕容魁,她的死跟我有关系,这个我承认,但我绝对不是存心的,你信我吗?”
培南抱着金盒,点点头。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江南雪深吸一口气,准备面临儿子的审问。
“问吧。”
“你的卡额度是多少啊?!”
“啪!”
“疼死了!”
“我这酝酿了半天情绪,你就问这?!”
“我这不好奇嘛!”
“没有额度。”
没有?额度!?就是说没有上限!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