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对视了一眼，一起离开了顾家。
顾雨辰一回到房间，立刻就打开衣柜拿换洗的衣服：“我先去洗个澡。”
“这个时候洗什么澡？”程澄诧异问道。
顾雨辰揪着自己的衣服嗅了嗅，满脸嫌恶。
今天他被韩梦彤扶过，只感觉衣服上身上都沾上了她那浓重熏人的香水味，让人心里直犯恶心。
顾雨辰真的一秒都忍不下去了，在冲向浴室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看向程澄：“你也一起来。”
“我？”程澄惊讶地指了指自己，脸颊瞬间红了：“我觉得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跑了一天，身上也沾了我衣服上的味道……”他说着，眼神深了深：“何况，该看过的，我已经看过了，不用害羞。”
程澄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脖颈处，烫的她都快要冒气了。
“顾雨辰，要不是看在你身体虚弱，我早就打你了！”
顾雨辰闻言，扶住额头，做出虚弱的模样：“你也知道我身体虚弱，要是在浴室晕倒了怎么办？”
“你来不来？”
顾雨辰眼巴巴地看着她。
程澄咬了咬牙，半晌憋出了一个字。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