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缓和下来,终于说起正事。
“我可以告诉你身世的事,但是你得答应我,放如月出来。”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筹码。
可这事还得秦明月同意。
按说秦如月做出这样的事,秦明月是不想原谅的,但她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可以。”
她抱臂靠坐在椅子上,“如果你说的事让我满意,我就去县衙说。”
这句话的范围可太大了,这满意不满意,还不是她说了算。
可秦母能有什么办法,事到如今只能相信她。
秦母目光幽幽,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天夜里,秦父秦母刚刚在主家下工回来,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人打开门,就见一个郎君抱着襁褓,慌张的挤进门。
那郎君穿着打扮看上去很富贵,把孩子塞到她的怀里,请求她代为照看,说是很快会来把孩子接走。
不想那郎君竟一去不回,他们苦等了两个月无果后,带着孩子回了老家。
也就是现在的长河村。
秦母说的很简洁,但秦明月却听出了这里面的不对,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秦母,“你是不是落下了点什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