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张恨水，有着1层，看不清摸不透的复杂关系。
只要捅破了这层纸，或许他们就会像普通的男女那样相处。
就会像鲁玉跟他的关系那样。
没有隔阂
“燕子你做得对，我支持你！”
程俊杰的语气，略带羞涩。
不知道为什么，走在燕子身边，鼻子里闻见的全部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燕子的优点，自己也都看在眼里。
她持家，会打理生意，而且温柔，还漂亮！
只可惜，自己这个年纪，跟燕子早就不般配了。
如果再年轻十多岁，他1定会追求这样的姑娘。
燕子带着委屈的神情看向程俊杰：“程大哥，他现在连你的话都不听了，我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张恨水现在只听1个人的话。”
程俊杰听后，也有些好奇：“谁啊？”
“鲁玉。”
燕子冷冷地说道。
语气当中，也带着1丝敌意。
对于鲁玉，程俊杰的心中却充满敬畏。
“在袍衣会的时候，鲁玉管理着大局，哪怕是我，也对她充满了敬畏。”
“其实鲁玉她也是个可怜人”
谈起鲁玉，程俊杰的心里又是另外1层感受了。
她坚强，有能力，又聪明。
却独立得令人有些心疼。
明明是个该上学的年纪，却跟1堆男人混在1起。
明明在最美的青春里，却失去了双腿。
明明可以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最爱她的哥哥，也出了意外。
自己生命当中的苦难，不及鲁玉的万分之1。
就在2人互相倾诉心中的想法时，路边的几辆面包车突然引起了2人的注意。
嗡嗡嗡——
1排排车辆，如同出笼的野兽，直奔足浴店的方向。
警惕的程俊杰立即停下了脚步。
他的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燕子，我们刚刚赶走的那个9爷”
“好像带着打手回来了”
燕子听到这里，心头也开始着急。
“快回去！”
其实燕子的心里，比谁都担心张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