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大声说,试图转移段榆景的视线,让他去怀疑梁思赪。
彦灏却被卫明混淆了视听,对啊,这个时候梁思赪不在。
“是他,一定是他,他做贼心虚。”卫明肯定的喊着。
把自己弄的多冤枉似的。
可是段榆景不是彦灏。
“驰禹,我要听他开口。”驰禹立刻说道,“明白。”
彦灏有些震惊的看着段榆景,“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逼供,都快一个月了,你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难道还要继续等下去吗?”段榆景看向彦灏,深谙的眼眸,犹如井,幽黑不见底。
彦灏不得不承认段榆景说的对。
这都一个月了,却没有一点线索。
“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驰禹说,“碳,那种烧的红红的,这种穷乡僻壤,死一个人,把他弄到山上埋了,估计也没人知道。”
驰禹这话威胁意味已经很足了。
彦灏内心震惊,但是面上努力保持着镇定,“说的是呢。”
他走出屋子,叫出段榆景,“我有话和你说。”
段榆景滑动轮椅。
确定不会让卫明听到彦灏小声说道,“我跟着师傅,学过一些穴道,可以不用炭烧,我就能让他疼的生不如死。”
段榆景说,“你的的手法,只有用了之后,他才能感觉到疼,但是火红的碳火,他看着,就会很疼。”
彦灏虽然是好心。
但是他的手法没有用。
火红的碳,只要往卫明眼前一放,就能震慑他。
“就按照驰禹的说的办。”彦灏说,“行吧。”
他走出去看到沈钧枫还缠着媗媗。
但是媗媗却不肯和他多说。
彦灏也不去打扰人家,不清楚人家的纠葛,不多做评价。
生火对他来说不难,只是要把木头烧透,烧出那种红红的样子,得需要一点时间。
在彦灏烧火这会儿,驰禹没闲着。
他把厨房里的那把锋利的菜刀拿在了手上。
他用刀拍了拍卫明的脸颊,“是你现在说清楚,还是,吃一点苦头之后,在招供?”
卫明眼角抽搐,“你们……你们敢,……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信,你们敢杀人,敢用私刑。你们这样做事犯罪,是谋杀,你没伤害我,你们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驰禹被他的话给逗笑了。
“你真的以为,法律能约束所有的人吗?”他靠近卫明的耳朵,用着一副极讽刺和不屑的嗓音,“那都是为穷人而设定的,你真以为,法律能制裁所有人吗?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像孩子一样天真?”
卫明恐惧极了,他胆怯的望着驰禹,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手心不停地往外冒冷汗。
“你们,你们十几恶魔。”驰禹扯唇,“我们是恶魔,那么你呢?是杀人凶手吗?”
“我不是,我不是。”卫明吓得直摇头。
驰禹用指腹刮了刮锋利的刀刃,“这刀不太快的样子,要是割肉一定会很疼吧?有句话怎么说的,钝刀子割肉,要人命?”
“你们别折磨我了,我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会失踪。”卫明确实不知道唐甜下落。
是生是死他都不知道!
既然他本来就是不知道,所以他不想承认自己中间确实企图要害过她。
他现在有点看明白了,这些人真不好惹。
“驰禹,别在继续废话了。”
段榆景幽幽的声音传进来。
驰禹说,“是,我知道了。”
他看向卫明,“你听到了,我老板可没我的耐心,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先……”
他扬起刀,用眼睛瞄了瞄,“你说我砍下来,能让你一下子毙命吗?”
卫明仰着头,看着选在头顶的上的刀。
这刀随时会落下来。
他的心里害怕极了。
惶恐极了。
“我还是了哦……”驰禹故意提醒他,让他看着自己的刀砍下来,只是……他并未那么用力,在要沾他头顶的时候,收了力道,只是让他的头皮破了一个口子。
驰禹笑,“我要是一下子把你劈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毕竟你还没招供呢,我得流着你。”
这个时候彦灏端着火盆进来。
里面是烧的红红的柴火。
驰禹勾开卫明的领口,对彦灏说,“丢他怀里。”
彦灏看了一眼卫明,“你要是真的有害过唐甜,你现在就说,免得受皮肉之苦,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不想伤害你,可是唐甜对我很重要,所以你也不要怪我。”
彦灏用火钳夹住一块烧的红红的木块,往他衣领里放……
离得近卫明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