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彤接收到了咸扬灵的信号,她趁巴桑布杰一直在分散注意力,静悄悄地从他的腿部的匕首皮夹上掏出了一把匕首,然后迅速发力将匕首刺入巴桑布杰的大腿根。
喷涌的鲜血染红了巴桑布杰的裤子,他在不自知的前提下,疼得直接松开了手,使劲按住了被扎进血肉的匕首,忍受剧痛的拔出了匕首。
孙管彤趁此机会迅速逃脱,并朝着咸扬灵等人的方向跑去,这时候的震老虎拿起了刀想追上孙管彤。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咸扬灵疾步冲向了震老虎率先挡住了震老虎的前路。
而距离巴桑布杰最近的孙管彤与之一阵推搡,从巴桑布杰手中夺回了那把视如珍宝的青铜剑,孙管彤气势汹汹地剑指着他。
这时候的震老虎和巴桑布杰两人被咸扬灵四人包围了起来,局势一下子扭转了,四人也可以理直气壮地站在比他们高的地方,俯视着他们狼狈的模样。
巴桑布杰顿时颤颤巍巍地站直了腰板,他虽拜下风头,但他依然能发出了令人发指的阴鸷笑容,苟延残喘。
早已风干的血液让他增添了几分暴戾,他的目光充满了野兽一样的凶残,怀恶不悛的巴桑布杰狞视着咸扬灵。
这时王俍和蔺慈走过来,帮忙将两人捆绑,直接丢在了山洞处,仍由他们苏醒后自生自灭,也算是他们对巴桑布杰的惩罚。
王俍和咸扬灵背着沉重的甘柤上了船,并开走了留给巴桑布杰他们唯一的“诺亚方舟”,这时候,咸扬灵双眼瞟了一眼正在一旁观望的郭邑,只见郭邑目光呆滞,表情失神,咸扬灵打了一个响指,然后粗鲁的一声喝道。
“喂,白仁崽,过来帮忙!”
郭邑突然定眼望了一下咸扬灵,他从刚刚的迷惘突然间脑子变得清醒,然后快步走到了咸扬灵的面前,一同搬起了体型偏大的震老虎。
然后也带到了他们此处的地方停泊船只的地方,他们渡过了进入之前受到迷糊子袭击的溶洞,此时缓缓出现在眼前的,还是漓江最美的风景区。
在船上,百无聊赖中郭邑问起了正在歇息的咸扬灵。
“话说,白仁崽,是什么意思?”
咸扬灵斜视了一眼,接着继续眯着眼睛,他淡淡一笑,只是十分敷衍的简短解释了一番搪塞过去。
“这是我老家那里的方言,称呼别人帅哥。”
其实白仁崽是粤东方言,形容一个人傻瓜的意思,郭邑信以为真,也没在详细过问,还浑然不知地接受了这样的称呼。
郭邑见此刻太过于安静,想活跃一下这个刚从危险中脱离出来的疲态氛围,并开始一个个的寻找话题,但是遇到的却是对这个人的无视,因为他们都知道郭邑就是个人趋炎附势的小人,所有人都见识到了他的丑态。
但他依旧不放弃和他们搞好关系,不惜放下那所谓的脸面,做着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但换来的只有寥寥几句回应和满眼的不屑。
王俍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装在了透明容器两三千年的甘柤,呈黄绿色的甘柤,他们便将甘柤一饮而尽,顿时产生了极其怪异的副作用,刹那间一股,
然而这时的孙管彤昂着头望着天空,久违的笑容有几分明媚,柔美的暖光映在了她那张雪白的脸上,瞬间融化了他面容上的雪霜,显得微润黛粉。
她轻轻闭着眼睛,表情上有种说不尽的轻松感,因为她兑现了曾经的诺言,这个诺言,就是找到传说中的甘柤,让她更加欣喜的,莫过于她成功了,他可以告诉她这辈子最重要的那个人,自己成功了。
这时的郭邑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差点丢了性命的蔺慈,并好奇地问道。
“姑娘,你真的不记得当时是谁救了你吗?”
话还没有说完,在一旁的王俍立即打断了郭邑的问话,他也回想起来,并转过头问起了蔺慈。
“我也实在想不起来,我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食肉蛭快出现的时候,就晕过去了。”
王俍一提起这个事,在一旁的蔺慈陷入了思考中。
咸扬灵则仰着头,眯着眼睛,语气慵懒地说道:“说不定是古墓里还有其他不明身份的人来,可是即使是其他人来,遇到这种情况,大部分的反应肯定是和巴桑布杰他们一模一样,不可能是舍命相救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咸扬灵刚说完,孙管彤接着他的话说道:“或许这个神秘人,可能是你们认识的人。”
因为我在出洞口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有什么声音,我甚至以为是我幻听,但是那个声音特别清晰,就像是碰撞的声音和有人低吟的声音。”
所有人一听到咸扬灵和孙管彤的话后,顿时发起了了冷颤,每一幕场景,亲身经历之后都感觉到细思极恐。
特别是那个胆小如鼠、畏手畏脚的郭邑他不敢相信他经历了什么,但这些在咸扬灵、王俍和蔺慈看来,这远远还没有在当年度朔岛那里来得恐怖。
正当所有人歇息的时候,孙管彤心中不解的问题终于袒露了出来,似乎带着想揭晓答案的好奇心等待着咸扬灵的回答。
“你说你记忆力超群,我可不信,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路怎么走的?”
咸扬灵则俏皮地露出短暂的笑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