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间办公室,配置了办公用具。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他还得亲自往渔场跑。
不能不去跑呀,渔场现在分属几十个人承包,有些人还想继续养鱼呢,赖着不走呀!他们甚至有的连鱼还没全部捕捞上来的,因为专门留着一些等着过年上市的呀,想卖个高价嘛。
田凯一大早就骑着摩托车去了渔场,冻得鼻涕都流出来了。他在通往渔场的总路口贴上了大红告示,大意是现在渔场已经被总包头承包了,请原先养鱼的人在规定的时间内到余湾联系洽谈,务必要互相转告。
他又在渔场里面的大小路口都张贴上了,这才松了口气,正准备抽根烟歇口气呢,有人过来了。
“哎,你谁呀?贴的这玩意什么意思呀?”来人穿着厚厚的羽绒衣,头戴棉帽,瞅着田凯问道。
“哦,我是余湾水产合作社的负责人田凯,就是我们村子将这片渔场全都承包了。”田凯顺便递上一支烟,“老哥贵姓?也在这儿养鱼?”
“免贵姓张!”来人瓮声瓮气答道,接过烟点上,“你刚才说什么?余湾?是那个种大棚的余湾吗?什么时候把渔场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