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我,姐姐别担心。”徐文茵用柔弱的双肩支撑着宁菀,“我永远在姐姐身边。”
“多谢妹妹。”宁菀借着徐文茵的遮掩,趴在她的怀里,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她这次定要事成,然后将宁安怀赶出永平侯府!
“宁菀,你竟如此陷害我!”宁安怀气得大骂,“难道你就不怕你祖母晚上去找你算账?”
他实在是气疯了,没想到宁菀竟然这样陷害他,以后他还怎么在上京立足?
“祖母若是来找我,我会很开心的。”宁汐月擦了擦眼泪,“毕竟她生前是那样护着我,怕叔父将家产败光了,将所有的家产都归还于我。”
她开始为赶出宁安怀做铺垫,毕竟一时赶不出去,因为老夫人刚去世,她还不想背上骂名。
“老夫人是个清醒的。”太子突然在门外道,“这永平侯府的家产确实是表妹的。”
太子殿下骤然出现,所有人立刻都跪下去请安,他在人群中走来,气度高贵,笑容温和。
“表妹节哀。”赵元泊给老夫人上了注香。
旁的来吊唁的人见此情形,突然觉得老夫人也是死得其所,有几个人能得太子殿下来吊唁上香?
“多谢殿下。”宁菀立刻跪着回礼,“臣女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赵元泊温声道,“你刚刚拔除身体里的毒素,还是好好休养,切莫累着。”
“是,殿下。”宁菀弓着身子道。
赵元泊看似在跟宁菀说话,实则他的眼睛一直在看徐文茵,见她看过来的目光时,便立刻回以微笑。
徐文茵觉得太子简直是莫名其妙,为何要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菀儿,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相助,你尽管开口。”赵元泊柔声道,“不必跟表哥客气。”
虽然宁菀与他没什么血缘关系,但赵元泊将她却是真的当做妹妹来疼爱。
赵元泊转过身,目光清冷地看着宁安怀:“菀儿是我表妹,是我父皇下旨要护着的人,若是谁敢在这里放肆伤了她,本王决不轻饶!”
那些人立刻跪地,就连宁安怀也跪下去,不敢再说话。
“都平身吧。”赵元泊特意走到宁安怀身边,“既然你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永平侯府自然是不能拦你,你即刻离开!”
这是太子的谕旨,宁安怀不得不遵从,可他实在是不甘心,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怎么着也有他一半,
就这么离开了算什么?
“太子殿下恕罪。”宁安怀还是硬着头皮道,“此事实在是宁菀在背后挑唆,且她一直想要霸占宁家所有的家产,还请殿下明鉴!”
“她在背后挑唆,还是你自己做了坏事不敢承认?”赵元泊丝毫不信他的话,“菀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人,本王自然十分了解,不必你在此挑拨离间!”
听到他不悦,宁安怀不敢再开口,只能跪着,头磕在地上。
“殿下也不必太过偏听偏信。”突然有人在旁边道,“定是宁菀这个贱人害死我的祖母,又害得我在婆家受罪,她就是个妖女!”
“住口!”赵元泊出离愤怒了,“她是你的长姐,你回府还未给自己的祖母上香,竟还如此对待她,可见你们二房的家风!”
宁安怀身子一抖,立刻拉着旁边站着的宁姝,将她拉得跪下来。
宁姝显然十分不愿,可面前之人毕竟是太子殿下,脾气再好也容不得旁人忤逆。
见他们都不敢再多言,赵元泊这才满意:“宁大人,本王担心你欺负表妹,老夫人的葬礼过后,便离开吧。”
语毕,赵元泊回头看了眼宁菀,和旁边陪着她一
起哭的徐文茵,眸色变得温柔了许多,很快便转身离开。
他离开之后,宁安怀才与宁姝相互搀扶着起身。
“宁菀,你别太得意。”宁姝穿着孝衣过来,跪在了宁菀的身旁低声道,“以前看在祖母的面子上不与你为难,以后你还是祈祷,你的日子会好过,皇上护着你,可我就不信,皇上能够时时都陪在你身边。”
得知宁老夫人去世的消息,宁姝急匆匆地赶回来,却一进门就听到宁菀要将宁安怀赶出去,她愤恨不已。
“说得没错。”宁菀冷笑道,“不过可惜,我还有人护着,你身边的人却个个都巴不得你死!”
“你!”宁姝气结。
既然她嘴皮子的功夫不如宁菀,可后面的事情她却要开始布局了。
因此在老夫人的葬礼上,宁姝表现地十分伤心,且很懂事,并未露出丝毫自己的野心。
前来吊唁的人,个个见了宁菀和宁姝都夸赞,说宁家的两个小姐长得好,感情也好。
待葬礼结束之后,所有的人全都离开,灵堂上只有宁菀与宁姝两人。
宁姝冷声道:“宁菀,如今祖母走了,可当初的陪嫁单子还在我这里,若是我去府衙告你
,定可以告赢!”
“哦?”宁菀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