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去了拉拢的心意,只想坐山观虎头,看着她们与郑氏母女斗得你死我活。
“长姐仁义。”宁婵躬身道,“可规矩就是规矩,婵儿代母亲向长姐道歉!”
“所以……你这是逼迫我?”宁菀终于抬起眼皮,清冷地眸子盯着宁婵,“非让我原谅你娘不可?”
她的声音比目光更冷,仿佛三九天冻在房顶的冰锥,刺得宁婵浑身又冷又疼。
“婵儿不敢!”宁婵立刻匍匐着道,“婵儿只是怕长姐多心,婵儿与娘亲是长姐这条船上的,始终都是。”
“起来吧。”宁菀并不接她的话,“都说了是一家人,总是动不动就跪,不嫌累吗?”
“谢长姐。”宁婵站起身,低眉垂目,依旧不敢与宁菀对视,“在婵儿心中,长姐与娘亲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只要长姐与娘亲好,便是婵儿好。”
对于她这明显是讨好的语言,宁菀不做理会,她低头重新看向手中的书。
“那长姐忙,我明天再来看望长姐。”宁婵躬身行礼,“婵儿告退。”
“后天有场好戏……”宁菀突然抬眼看着她,“婵儿妹妹若有兴趣,可同我前往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