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宴席,婢女全都被安排在角落的宴席上,人人还夸户部尚书就是大气。
因此,宁菀这些事情都是一个人发生,待到宁婵和春芷赶到时,就看到满地的血。
“长姐!”宁婵惊恐地冲过去,看到她手中的剑还在滴着血,果断地道,“春芷,带长姐走!”
这一瞬,她是冷静的,如果宁菀出事,永平侯府就垮了,可如果她出事,凭宁菀的本事,自己很有可能得救。
春芷自然也是想到这点,拉着宁菀就要走。
“放开我!”宁菀还沉浸在自己的梦魇之中没有醒来,“你们这些坏人,要害我的萱姐儿!”
宁婵和春芷都怔住了,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叶尘从树上落下,一掌将宁菀打昏:“来不及了,我先带县主离开!”
“这孩子!”
春芷想要将孩子抱走,宁菀却死死护着,根本无法从她手中接过孩子。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叶尘当下将宁菀和孩子一起抱起,直接跃起上了屋顶,消失不见。
眼瞧着他们消失,宁婵才将地上的剑捡起来握在手中,全身瑟瑟发抖地站在原地,牙齿将下唇都咬破了。
“婵小姐别怕!”春芷握住她的手,“奴婢与你一起!”
见到宁婵真心为宁菀考虑,
春芷这句关切也格外真心,目光也很坚定。
宁婵果然不那么害怕了,感激地向春芷笑笑。
“出了什么事!?”冯子希一进门就惊呼出声,几乎没有去看地上的尸体,“死人了!”
她的声音格外尖利,听着一点都不像是大家闺秀发出。
“啊!”宁婵也跟着大喊出声,“来人哪,这个人,这个人企图杀我!”
她这么一喊,冯子希倒是被她喊蒙了,诧异地回头。
今天特意叫宁婵来,就是为了出事之后落井下石。
宁菀整日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在一起,会做出杀人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你喊什么?”冯子希冷声问,“你们姐妹杀了人,还以为能蒙混过去?宁菀呢,让她出来!”
以为宁菀躲在身后的屋子里,因为宁婵正好挡在屋前。
听到她的喊声,宁婵计上心来,拉着春芷往后退了半步,手紧了紧,给她示意。
“我长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宁婵朗声道,“你们尚书府的下人以下犯上,企图对我无礼……”
“噗!”冯子希以及她身后赶来的几个人全都笑出声,“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高贵之人?你连我婢女都不如,却恬不知耻地这么说,是不是宁菀教你的,她人呢?”
见
宁婵将屋门护的严实,冯子希越发肯定,宁菀就在里面,毕竟她安排了人守着,若是她出去,自己肯定知道。
她前几日才发现自己重生,如今十六岁,正好是婚前。
上辈子她被许给余玄锦,原本她以为这是世上最好的姻缘,他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必定可以举案齐眉。
可谁知她婚后第一晚,余玄锦就喝的烂醉,虽和她行夫妻之礼,却叫着宁菀的名字。
她恨极了,后来知道宁菀过的也不好,她依然不解气,还挑拨宁姝。
她知道宁姝也喜欢余玄锦,就将他心中黏念着宁菀的事情告诉宁姝,哭哭啼啼地诉说一番。
宁姝那个蠢货果然就上了当,去侯府挑拨那个姓钱的姨娘,杀了宁菀和她的孩子。
没想到宁菀死后,余玄锦竟像是没了魂似的,整日酗酒,她在与他争执之时被他失手推开,后脑勺撞在桌角而亡。
醒来就是前些日子,她竟发现这辈子和以前不太一样。
可无论发生什么,她得不到幸福,还死的那样冤枉,这辈子宁菀也别想过得好!
通过这段日子的调查,她总觉得宁菀和她一样,也是重生一世,不然怎么会没有嫁给周硕,还处处针对宁姝?
要知道她上辈子可是到死之前都以为
自己的妹妹跟她很亲近。
因此,今天的这些事都是她安排好的,她此刻硬要往进冲,将宁菀抓出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不想和宁姝一样,只是毁坏宁菀的名声,她只想宁菀死!
“冯小姐!”宁婵拦住她,“我好歹也是县主的妹妹,你的下人对我不敬,我处置不得吗?”
见她拦着,冯子希柳眉倒竖:“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同本小姐说话,给我滚开!”
就在她骂人的当儿,来的人越来越多,都围在外面看出了何事。
“我可是你们尚书府送请帖请来的。”宁婵抬起下颌,骄傲地道,“冯小姐如此无礼,难免有人诟病你们尚书府的礼节。”
冯子希气结,她本以为这就是个上不得台面之人,没想到却伶牙俐齿,倒是像极了宁菀平日的样子。
“放肆!”
冯子希还未开口,就听到自己父亲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