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轻松躲开,调笑中带着几分认真。
“女人,你武功在女子中是上乘,可是跟本王比,你还差一大截。与其说要杀了本王,不如老老实实告诉本王欢儿下落,本王自当让你三招,你拿刀来捅就是!”
萧雨瑟连下几次杀手,都被夜北冥轻松化解,一时气急,脱口而出。
“你的女人离你而去,你就算寻了她回来又如何?你们之间的矛盾不解决,她就算回来了,也会再次离开你的!”
夜北冥眸光一暗,紫色锦袍化成一道闪电,直劈向她的面门。
萧雨瑟大骇,拧身堪堪躲开,忽然觉得腰身一紧,夜北冥猿臂紧缩,将她牢牢束缚在怀里,她的背与他的胸腔,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大手从后面伸向前方,拽住她的衣襟,稍一用力,就将衣领全部扯开,露出光滑洁白的酥胸。
“萧雨瑟,你现不说实话,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脱光,然后扔到宸华殿去!此刻你娘正在侍寝,我想那位禽兽不如的西宁皇,不介意看到自己女儿美妙的身姿。”
萧雨瑟大骇:“夜北冥,你这个疯子!”
“本王不怕告诉你,自从欢儿走后,本王已然变成与你父亲一样的疯子!他做得出来的事,本王照样做得出来!”
夜北冥的声音冷如冰,硬如石。
萧雨瑟暗叫不妙,此时的他,既不是从前的阿北,也不是失忆后的冥王。
或许他没说谎,自从凤清欢离开他之后,他已然成为比变态还可怕的疯子。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萧雨瑟只得示弱,她相信他,为了得到凤清欢的下落,会把自己全部扒光。
扯着衣襟的手这才稍稍松开,低沉颓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告诉我,欢儿还活着吗?”
萧雨瑟莫名的眼睛一酸,垂下泪
来:“她死了,在生下你们的孩子那一刻,死了……”
猿臂一紧,萧雨瑟的腰差点被他勒断。
呼吸随之一滞,身后的男人,体温骤降,两人都仿佛坠入了人间地狱,漫漫幽长的黄泉路上,鬼火点点,地狱之火熊熊燃烧,却只印着骇人的绿色光芒,没有半丝温度。
夜北冥的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许久,他才压制住失控的情绪:“她在哪?带我去见她!”
“她被埋到了雪山深处,你找不到她……”
“本王不信!”
“那……冥王随意,民女都受着……”
许是萧雨瑟的示弱,唤醒了夜北冥的些许清醒,他忽然松开手臂,将她扳正,四目相对:“欢儿……是在哪里……”
“雪山!”萧雨瑟最近去过最离奇的地方就是雪山,凤清欢也曾经向夜北冥提起过雪山,并且她也确实是在那里生产,只有说是雪山,夜北冥才会信。
果然,夜北冥没有对此有任何疑问。
“她生产的时候,你们都在吗?”
萧雨瑟点头:“是我和子聿哥帮她接生的……是难产,只保住了孩子……我们本来要安葬她的,后来遇到雪崩,才不得不……”
夜北冥又掐住了萧雨瑟的颈,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的劲给拧断。
“我的孩子呢?”
“是个男孩……子聿哥本想把他带回虎啸峰的,路上遇到了东临皇南宫澈,为了不让你找到这个孩子,子聿哥把他交给了南宫澈……”
萧雨瑟迎上他的目光,说得坚定有力。
夜北冥暗眸微眯,狂狷之色,在他眼底刮起了龙卷风。
世人都知道,他灭了东临国,却没有杀东临皇族任何一个。
攻打东临国时,只要不是负隅顽抗的,夜北冥都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南宫澈在失去东临国的那
天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萧雨瑟说他的孩子在他手上,夜北冥相信他顾念与凤清欢的旧情,不会对孩子怎样,可是……
狂乱的眸色渐渐恢复,夜北冥松了手:“本王陪你一起去雪山,你带本王去见欢儿!”
萧雨瑟闭上眼睛,片刻间已下定决心:“好,十日后,北城门口见。”
也许,在雪山她可以杀了夜北冥,为父亲报仇。
耳边传来风吹过的声音,再睁眼,夜北冥已不见踪影。
萧雨瑟深呼吸几口,将衣裳重新收拾整齐,快步离开这里,寻到一位小宫女,回到原处。
刚站定,老太监又匆匆赶了过来。
“萧姑娘,请回吧。”
萧雨瑟没看到萧氏,脑子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夜北冥的话——娘在侍寝?
老太监极不耐烦地又做了个请的动作:“萧姑娘,请跟老奴出宫吧。”
萧雨瑟点头,跟着老太监来到了宫门前。
萧府的马车早就在宫门外候着,他们见只有萧雨瑟一人,也不诧异,本本分分地驾着马车回府。
一进屋,燕子聿就风风火火地把她拉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