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笑。
突然,门上看门的一个小丫鬟走进来,对贾母道:“老太太,外面有个婆子想见你,她说她是秦德家的。”
“秦德家的?她突然来见我有何事?”贾母纳闷。
秦德家的,多年前曾是贴身服侍贾母的一个媳妇,后来因为品行不端,将她打发到府上别处去了。
小丫鬟道:“问她不说,只说有要紧事找老太太。”
贾母顿了顿道:“叫她进来吧。”
“是。”小丫鬟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婆子走进荣庆堂,这婆子就是秦德家的,也是秦显的娘。
秦显娘跪在贾母面前哭喊起来:“老太太,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突然找我为你做主,为了何事啊?”贾母心不在焉。
贾母不喜欢品行不端的秦显娘,她跟秦显娘也已疏远多年,今日秦显娘突然找来求她做主,冒犯了。
不过念在旧情和出于好奇,贾母还是想问一下原因。
秦显娘道:“老太太,我曾服侍了你几年,后来虽离你远了,这些年还是一直在给府上做事。”
“我还把我的儿子、媳妇都安排到府上做事,就是为了报答当年老太太对我的恩情,想着能多给府上效力。”
“今日二老爷突然将我儿子撵了出去,老太太,求你念在这些年我们一家人为府上效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让我儿子回府上吧。”
“二老爷撵的?”贾母诧异,随即道:“二老爷素来宅心仁厚,既然他气得要撵人,你那儿子一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贾母对贾政再了解不过,知道贾政极少做撵人这种事儿。
秦显娘顿时尴尬,咬着牙关道:“说是我儿子勒索西廊下住的芸哥儿的银子,这可真是冤枉死人了。”
“我儿子跟我说,他只是跟芸哥儿开个玩笑,没想到芸哥儿那么小心眼,不仅当了真,还抓他去二老爷跟前告状。”
贾母又诧异了:“西廊下住的芸哥儿?五娘的儿子?”
秦显娘道:“不是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