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是一副做好准备的架势。
齐弈心情复杂,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点不得劲,他正欲拿剑直接结果了陈树,眼神落在某一处,蓦地停下了动作。
“这是什么?”齐弈一把抓住陈树的手,指着他手腕上的一个青色胎记问道。
陈树随意的瞥了眼,淡淡道:“胎记而已,齐大人不必如此惊慌。”
“这胎记是你从小有的,还是怎么?”
“自然是从小有的。”
齐弈按捺着砰砰乱跳的心,问道:“你刚说你不后悔,还要为知己而死,想来你这一生,过得也不怎么容易,你就要死了,不如说说你的身世吧。”
陈树觉得她的身世没什么可说的,但就像齐弈说的,她就要死了,说出来,也没什么。
陈树眼神放空,开始回忆过去。
她的身世是真的苦,从有记忆以来,就开始流浪,后来又被人贩子拐到滇州当丫鬟,主人家心肠坏,她受不了,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