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廉气的七窍生烟,开始四处收集证据,发誓一定要将齐弈给弄死。
但证据不是那么好收集的,因为陈树做的很隐蔽,楚廉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郁闷地找来陆破虏,跟他发泄情绪。
“楚先生,这有何难。”
谁知陆破虏听完后,反而笑了起来。
楚廉埋怨道:“你笑什么,老夫都快烦死了,还是说,你已经有办法了?”
陆破虏神秘一笑,道:“当然,楚先生,您为人还是太实诚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这件事就是齐弈做的,那么,找不到证据,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制造证据啊。”
楚廉迷茫地看着他,慢慢地,眼睛越睁越大。
“你是说,伪造证据?”楚廉的心砰砰直跳。
陆破虏呵呵一笑,摇头道:“非也非也,并非伪造证据,我们又没冤枉齐大人,怎么能算是伪造证据呢。”
楚廉一拍手,道:“对,不是伪造证据,都是齐弈逼的。”
就在楚廉这边谋划着怎么“报复”齐弈的时候,苏以琛也找来了安冉,让她联系西域反部,他们这边会有安排。
安冉乖乖地答应了下来,回去就给艾什写了封信,让他配合自
己演戏。
艾什自然唯命是从。
而苏以琛见她这么听话,对她的态度更是和善了几分。
过了几日,安冉拿着艾什的回信,进宫对苏以琛道:“旧部已经来了消息,预备全部过来,但恐怕其他人阻拦,所以请求王上,给我一些兵马,让我去把人带回来。”
苏以琛也看到了那封信,知道安冉没有撒谎。
但他不敢将那么多人交给安冉。
安冉请求道:“王上,还请早日做出决定,否则迟则生变。”
苏以琛头疼道:“你容孤考虑考虑,行了,先退下吧。”
苏以琛很纠结,下意识地想找齐弈商量,猛一想到,齐弈已经被自己撤职了,不禁有些怏怏不乐。
这时,侍卫来汇报:楚廉求见。
苏以琛有些烦,摆手道:“孤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让他回去。”
侍卫出去没一会,又进来汇报:“王上,楚大人说,他找到了放火的真凶。”
“嗯?”苏以琛蓦地抬头,道,“让他进来吧。”
楚廉随后进来,给苏以琛行礼过后,便将伪造的证据呈了上去,还一一做了解释,苏以琛看着那些证据,良久无语。
这些东西,足可以证明是
齐弈动的手了,但苏以琛却没立刻治罪齐弈,而是把人叫了过来,指着那些所谓的证据道:“楚大人说,军火库的火,是你放的,齐弈,你怎么看?”
齐弈气的胸膛起伏,盯着那堆东西,又看着楚廉,恶狠狠道:“这个老贼,不安好心,离间我们君臣关系,王上,你要三思啊。”
“楚大人?”苏以琛又看向楚廉。
楚廉小眼睛里精光闪烁,坚持道:“王上,齐弈罪不可赦,还请王上治罪。”
齐弈气急败坏,指着楚廉骂道:“愚蠢的家伙,你被人耍了都不知道,这些证据是你伪造的吧,你为了拉下我,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蠢货!”
而不管他怎么说,楚廉就是一句话,齐弈有罪。
齐弈大怒,直接拔出腰间佩剑,三两步走上前,把楚廉给砍死了。
楚廉死也没想到,齐弈竟然会这么大胆,当着匈奴王的面,就敢下杀手,然而他再懊悔,也已经无用了。
齐弈杀了楚廉之后,看也没看人,只对苏以琛道:“王上,楚廉这老家伙不干净,楚家未必干净,还请王上早作打算,以免楚家反应过来。”
苏以琛反应过来,来不及
责怪齐弈太过粗暴直接,立刻命侍卫带着人,前去楚家,把整个楚家给一窝端了。
此事传开,陈树和陆破虏都觉得不可思议。
安冉却还算是镇定,首先苏以琛和齐弈的感情,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苏以琛很倚重齐弈,想也不会对他太过苛刻。
而楚廉这个人,好大喜功,实在不是做大事的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暴露了都没数。
不过这样下去,就有些困难了。
离间两人关系这一条路行不通,只能再走其他路。
安冉想了想,道:“听说楚家的小孩女子,都被赶出了楚家,无处可去?”
“可不是,楚家被抄了,这些人没地方去,到最后,恐怕只能被人卖去妓院了。”陈树回答道。
安冉心里一动,“走,我们去瞧瞧。”
陈树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去了,等她看到安冉买下几个楚家女子之后,就更是疑惑了。
安冉也不解释,把这几人收为妾室,暗地里却训练她们,让她们当了自己的暗卫。
几个楚家女子以为自己肯定难逃一劫了,谁想还有机会学功夫,当下十分努力,安冉对此也颇为满意。
齐弈还满国都的在寻找
刺客,安冉等人也不去触他的霉头。
但他们没去惹对方,对方却要主动来惹他们。
这日,三人在王宫里溜达,遇到了一条十分威风的大狗,安冉看了很喜欢,低头与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