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傅南风终于松口,答应跟苏以琛好好谈谈。
守卫便把他带到苏以琛面前,傅南风开门见山地道:“我同意你的条件,两边都不帮,从此只做个闲人。”
在傅南风被抓到匈奴来的时候,苏以琛曾跟他谈过一次,告知他,如果愿意帮助匈奴对付中原,会给他高官厚禄。
傅南风直接拒绝了。
后来苏以琛退而求其次,又提出,只要傅南风愿意留在匈奴,不再回去,那么就让他和安冉双宿双飞。
傅南风仍旧没同意,之后便被苏以琛关了起来。
而今傅南风竟同意了这个要求,苏以琛表面上很高兴,实则根本不相信,找来那与安冉相似的女子,对其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你去将傅南风的真实目的试探出来。”
女子迟疑道:“可,他恐怕不会因为我妥协。”
苏以琛自得的笑了一下,看着女子,语气微妙,“你太低估自己对他的影响力了,你可知,傅南风这次妥协,打着的什么旗号?就是为了能跟你好好在一起生活。”
“我倒要看看,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女子明白过来,俯身道:“属下明
白了。”
当天晚上,傅南风正要吹灯睡觉,女子忽然从外面进来,宽衣解带,一脸娇羞地道:“南风,我们好久没亲热了,今晚上……”
傅南风不等她说完,便道:“安冉,你想什么呢,你觉得我是那种急色的人吗?在我眼里,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怎么可能在你刚生产过后,就对你做那种事情,那我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没事的,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女子委婉地暗示道。
傅南风替她将衣服穿好,坚持道:“不要勉强自己,哪怕不做那种事,你在我心里,也永远是最好的。”
女子感动不已,扑到他怀里,娇怯道:“南风,你对我真好。”
傅南风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语气却十分轻柔。
经过这次试探,苏以琛知道傅南风是真的上当了,为了“安冉”放弃回中原的事情,也是真的。
他心下欢喜,为了笼络住对方,让人将守卫给撤掉了,给了傅南风自由,还特地举办了一个办法,美其名曰,欢迎傅南风的回归。
只不过,中间出了个小插曲,安冉以爱慕那女子的身份,拿了杯酒,主动走到傅南
风身边,一脸挑衅地道:“懦夫,孬种,你有种,就喝了我手上的这杯酒!”
众人都知道,她看上了傅南风的妻子,甚至还想过要跟对方决斗,故此都放下了筷子,开始看起了好戏。
傅南风八风不动,连眼皮都没抬,淡淡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喝?”
安冉气极反笑:“是,我是没资格,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个叛国贼!”
此话一出,仿佛戳到了傅南风的痛处,后者猛地站起身,死死盯着安冉。
“看我做什么?”安冉态度嚣张,“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傅南风冷冷盯了她一会儿,反唇相讥:“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要来匈奴,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把西域的控制权拿回来啊。”
两人针锋相对,谁都不肯让谁。
空气里弥漫着火药味,气氛紧张至极。
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们的情敌身份。
齐弈冷眼旁观了半天,终于站出来,打着哈哈打圆场:“哈哈哈,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不要吵,给我一个面子,都坐下吃饭。”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道:“谁跟他是一家人!”
各自拿背对着彼此,一副两看两相厌的模样。
齐弈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心情十分愉快。
宴会散了之后,傅南风走出大殿,安冉紧随其后,让陆破虏去教训他一顿。
陆破虏便故意藏在僻静的角落,等傅南风走过来之后,突然窜出来袭击傅南风。
傅南风反应非常快,与陆破虏打斗起来,后者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傅南风逮住。
“谁让你来的?”傅南风十分生气。
陆破虏倔强道:“我自己来的,你别冤枉别人,我技不如人,你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傅南风狰狞一笑:“我杀你做什么,走,去找你们老大!”
就这样,傅南风拎着陆破虏,来到安冉跟前,兴师问罪道:“阿尔克大人,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让人在王宫里偷袭我,你就这么不将匈奴王放在眼里吗?”
安冉让陆破虏和陈树出去,自己单独和傅南风相处。
“你演的挺像的,我刚才都被你吓到了。”安冉笑着道。
傅南风皱着眉头,盯着安冉,显然仍旧不相信她的身份。
安冉无奈道:“我刚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这么怀疑我,我真的很伤
心,难道你真的觉得,那女人,才是真的安冉?”
傅南风舒了口气,有些不赞成地道:“刚才那个,是陆破虏吧?你们这样过来,也太冒失了。”
“不,我们是计划好才来的,还需要你配好才行。”安冉认真道。
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