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被苏之霖救下后,阮林见对方风度翩翩,长相英俊,对其一见钟情。
这几日,每日都在念叨着苏之霖。
身旁侍卫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忍不住问道:“公主,您是看上那镇南王爷了吗?”
阮林瞪了眼这个长相普通的侍卫,嗔怪道:“你少胡说八道,我才没有,不许出去乱说,给我丢人,听到没有。”
那侍卫却没像往常一样,立刻答应下来,而是欲言又止。
“你这副表情做什么,难道还敢不停我的话了不成?”阮林生气。
侍卫连忙道:“属下不是,属下只是觉得,公主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喜欢的,镇南王如今又与我们是同盟关系,何不直接提出来,说不准公主能得偿所愿呢。”
阮林惊奇地看着这个侍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
“公主谬赞了。”侍卫微微低头。
阮林摸着下摆,若有所思道:“其实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要是能跟苏之霖联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父王应该不会不同意。”
过了几日,苏之霖空下来,设宴招待公主一行人,阮林越看苏之霖越喜欢,忍不住直接就在宴会上对苏之霖表白。
“
王爷,我们两家如今关系和睦,王爷想不想更上一层楼?”
宴会上的人都安静下来,看着这边。
阮林直勾勾地看着苏之霖:“联姻,若能结两家之好,我们的关系,想必更为牢靠。”
苏之霖略有意动,阮林长得不差,而且年轻,但王妃还在场,他只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用其它事情,把这件事给搪塞过去了。
但谁都看的出来,苏之霖是有哪个意思的。
等宴会结束,王妃果然生气了,苏之霖如今还用得着王妃,自然第一时间去哄,王妃假意生气道:“王爷怎么不去哄新人,妾身已经人老珠黄,哪儿还值得王爷来费心思?”
“王妃,你不要这么说,我与南蛮联姻,是政治需要,我对那个阮林公主,没有半点意思,在我心里,王妃永远是最重要的。”苏之霖的甜言蜜语,张嘴就来。
这些年,王妃听了太多这样的话了,她已经不再相信苏之霖,只是包含期待地问道:“不能不联姻吗,王爷?”
苏之霖沉默,面色有些不悦。
王妃便知道,不娶是不可能的,她原本还想给苏之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但事情到了这
个地步,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软弱那么的可笑。
苏之霖永远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
他现在还只是王爷,还有需要她的地方,所以愿意哄她,但有朝一日,他如真的登上了那个位置,她在他心里,还算得上什么?
王妃擦了擦眼角渗出来的泪水,低低道:“是我想错了,王爷是要干大事的人,我不该这么不懂事。”
“王妃,你答应了?”苏之霖惊喜。
王妃深吸了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对。”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对苏之霖也彻底死心,当年那个言笑晏晏,白衣如雪的少年王爷,终是死在了她心里。
回到院落之后,王妃亲自熬煮了一碗汤,并在里面下了早就准备好的药,交给安冉:“你去送给王爷,王爷日夜操劳,辛苦了,该好好补补。”
说这话的时候,王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那种平静的让人害怕的淡然。
安冉接过汤碗,应了一声,出去了,却不是去了苏之霖那里,而是转手送到阮林手里,并道:“这是王爷送给公主的。”
阮林十分高兴:“真的是他送给我的吗?”
她接过碗,一点不起疑,咕噜咕噜就全
喝了。
没过多久,阮林毒发而亡,安冉还没走到住处,就被人给抓到了牢里,狱吏盘问她为何要谋害公主,是不是京城派来的奸细!
安冉以肚子痛混了过去,无论对方问什么,只说肚子痛,其他的都绝口不提。
但她知道,这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迟早,苏之霖会丧失耐心,对她痛下杀手。
安冉不慌不忙,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粒药,放入了嘴里,没过多久,整个人就失去了呼吸,躺在那里,如同一具尸体。
与此同时,傅南风以阮林侍卫的身份,大闹牢房,宣称要亲自审讯杀死公主的人,狱吏拦不住,只能让他进去。
傅南风见到安冉的“尸体”,还不肯罢休,要连着尸体一起带走。
大家不想惹麻烦,也不想招惹南蛮,见他们只想要一具尸体,便忙不迭的把尸体给了他,傅南风带着安冉,顺利逃脱。
出了牢房没多久,假死药效果就过了,安冉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使者回到南蛮,告知了公主的死因,南蛮王勃然大怒,发书信严厉斥责了苏之霖一番。
“你若没有合作诚意,那我们当不成朋友,只能当敌人了。”
苏
之霖惶恐,害怕南蛮真的会攻打过来,届时自己将腹背受敌,立刻将王妃推了出去,作为挡箭牌。
言下之意,一切都是王妃自作主张,跟他没关系。
镇南王妃从没想过,苏之霖能没下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