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出声的系统,却忽然在脑海中提醒:“别忘了张旭。”
安冉恍然,她怎么忘记了张旭这个人,连忙跟傅南风说了,两人商议后,决定好好利用这一点。
这日,张旭派人去请柴戒来商议事情,柴戒不设防,带了两个亲兵就过来了,到门口后才发现,傅南风也在。
他心里痛恨傅南风,不欲进去,在门口稍微徘徊了一下。
结果,下一刻,就有士兵上前,将柴戒按倒在地,同时大喝道:“什么人,在此偷听机密?”
柴戒吃了一嘴的灰,恼怒地大声道,“我不是来偷听什么机密的,我是柴戒,是张大人邀请我过来的。”
但那些士兵根本就不信,将人押入帐篷。
张旭惊怒道:“柴将军,你怎可如此,我们说的事情,你听到了多少?”
“张旭,你少血口喷人,我什么都没听到,而且,是你邀请我……”
张旭却不听他辩解,大怒道:“你还敢狡辩,来人啊,把这个奸细给我押下去,好好审问,务必要问出他的目的。”
就这样,不管柴戒怎么挣扎喊叫,还是被押入了暗牢。
他在暗牢里回过味来,大声怒骂,但无人理会
他。
暗牢里的生活不是人过的,没两天,柴戒就不敢骂了,只叫屈,一心想要出去。
安冉听到汇报,知道差不多了,便整了整衣服,亲自来了暗牢。
柴戒刚叫了一轮屈,此时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听到脚步声,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喊道。
“张大人,是张大人吗?张旭,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我不是张大人,让你失望了。”安冉的声音幽幽传来。
柴戒一怔,指着安冉,恍然大悟,“是你,安先生,是你跟张旭联合起来,害我至此的,对不对,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
安冉双手抱胸,不以为意,就那么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痛骂。
骂着骂着,柴戒自己也觉得现在的情形很狼狈他。
他在暗牢里呆了几天,早已蓬头垢面,不像个人样了。
在光鲜亮丽的安冉面前,简直狼狈的如狗一般。
柴戒逐渐弱了气势,狠狠的盯着安冉,“你到底要做什么?”
安冉见他不骂了,也肯开口跟他说话了,“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告诉柴将军,目下边关形势不大好,柴将军是朝廷派来的大
将军,还是要一切以朝廷利益为主才好。”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就是朝廷派来的,老子什么时候不以朝廷利益为先了?”柴戒没忍住,激动地喊道。
安冉冷眼看着他,“柴将军是怎么做的,自己心里清楚,你若真的以朝廷利益为先,就不该以私人恩怨,对傅南风的军队下手。”
“那是士兵自己的事,跟我无关。”柴戒梗着脖子,还想甩锅。
安冉冷冷一笑,看来这个人受的教训还不够。
她转头就走,柴戒急了,大叫道,“你别走,你给我回来。”
安冉站住脚步,淡淡道,“没什么可说的,我觉得柴将军还是在牢里待着比较好。”
柴戒恨得不行,咬牙道,“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要柴将军安分守己即可,傅南风不招惹你,你也别去招惹他,如何?”安冉从容地谈着条件。
柴戒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肯定出不了暗牢,一咬牙,同意了。
安冉这才让人将他放出去。
柴戒离开时,盯着安冉两眼,冷笑道:“安先生真是个好军师,一心为傅南风着想呢。”
丢下这句话,他扬长而去。
安冉不以为
意,回去告诉傅南风,柴戒肯定还会继续闹,让他做好准备。
果然,柴戒回到军中,立刻让人以比武的名义,前来挑衅傅南风的部下。
他始终不肯承认傅南风比他厉害,也不承认他手下的士兵会比自己的强。
想要通过比武,狠狠打傅南风的脸。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通过安冉的训练办法,傅南风的部下,已经与往日大不相同,不管是武力,还是其它方面,都增进了一大截。
理所当然,柴戒的挑衅又失败了。
他心内恨得咬牙切齿,暗地里摸到傅南风这边的营地,想要偷看他们训练方法,一看之下,惊为天人。
有这样的训练方法,还怕军队会不强大吗?
柴戒思考良久,很是佩服安冉,找了个机会,主动去寻安冉,低头认错。“以前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先生如此厉害,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安冉微笑,“柴将军不必客气,都是为朝廷效力。”
柴戒纠结片刻,期待地问道,“我以后都不会跟傅南风为敌,先生可以教我的军队训练吗?”
“你确定?”安冉挑眉问。
柴戒十分认真的保证,安冉也只是想要他一个
态度而已,她本就想让边关士兵都强大起来,这样对付匈奴,才能减少伤亡。
之后,安冉抽出时间,把自己知道的训练方法,教给了柴戒。
柴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