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树爱才,安冉和傅南风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虽然聚集了一帮人,但手下能用的着实不多,可堪大用的,就更少了。
所以虽然两人之前背叛了她一次,她还是想把他们争取过来。
“我可以给时间给你们考虑,但是,时间不多。”常树大方地答应了傅南风的要求。
离县是她的地盘,安冉和傅南风都这样了,肯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何不大方一点,以后双方也好合作。
但常树还是小看两人了。
当天晚上,傅南风便带着安冉,逃出了离县,回到了溪水县。
安冉路上还在担心“我们这么跑出来了,张旭怎么办,常树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张旭?”
张旭惜命的很,肯定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傅南风反问道,“张旭不在常树手里?”
“不在吗?”安冉疑惑。
傅南风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对安冉道“他鬼点子多着呢,不会有事。”
安冉不明白傅南风怎么会那么有把握,直到,后者带着她去了张旭的住处,她在那里看到了完好无损的张大人。
张旭甚至还命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全是上好的食材,美其名曰,犒劳
自己。
“你怎么会比我们还早回来?”安冉惊讶地问道。
张旭有点不自在,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回道,“这不是,估算错误了吗,本官以为,你们已经回来了。”
安冉想起什么,问道,“跟我们一起过去的那一百人呢?”
“他们没有回来。”张旭坦然地道。
“为什么?”安冉追问。
张旭略带些得意地道,“因为他们还有别的任务。”
安冉沉声问道,“什么任务?”
他们一开始没有说到这些,安冉以为,那一百人,只是张旭带去保护他自己的。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是现在滇州的长官,不能出任何闪失。
谁知,张旭还安排了别的任务。
“他们去烧叛军的粮仓了,顺便,在离县那边,传播点瘟疫什么的,这样,我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离县了。”张旭手舞足蹈地说着。
安冉大吃一惊,急切地追问道,“这是谁定下的计策,为什么没跟我说?”
张旭有点害怕安冉,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看了眼傅南风。
“你也参与了计划?”安冉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傅南风。
这人,日日跟自己在一起,竟从未透
露过分毫。
傅南风沉稳道,“告诉你,你还会同意吗?”
“你也知道我不同意,烧粮仓就算了,为什么要传播瘟疫,离县的普通百姓怎么办,要是人都死了,你们打下离县,又有什么用?”
安冉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安冉,你冷静点,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傅南风试图劝说。
安冉不肯听,挥手打开他伸过来的手,喘着气道,“傅南风,我以为,百姓在你心中很重要,没想到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傅南风眸子暗了暗,抿着唇,神色也变得很不好看。
张旭察言观色,连忙道:“安小姐你别这么说,其实事情都在可控范围之内,傅将军计算好了的,以常树的人品,她不会放任百姓和瘟疫不管的,一定是先平瘟疫,再兴战争,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啊。”
虽然张旭这么解释了,安冉的心情,还是十分糟糕。
只是事已至此,她便是生气,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静观其变。
很快,那边传来消息,离县果然爆发了瘟疫,常树为了防疫,忙的焦头烂额,出兵的计划,只能暂且搁浅,专心对付瘟疫。
好在发
现得早,瘟疫没有大规模爆发开来,然而就算这样,也让常树元气大伤。
傅南风这边探明情况后,亲自率军,前去攻打离县,常树刚治好瘟疫,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要迎战傅南风。
双方一交手,常树那边便节节败退,傅南风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拿下了离县。
常树带着剩余的兵马,跑去扁舟县,关闭城门,坚壁清野,固守不出。
安冉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心里的别扭也少了几分,对傅南风道,“先在离县休整几天吧,我看将士们星夜赶来,疲惫非常,不宜再战。”
傅南风却摇头,“不,必须趁胜追击,不能给常树喘气的机会。”
“行,听你的。”安冉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傅南风,毕竟,这曾经是战无不胜的大将近。
傅南风带兵,马不停蹄地赶往扁舟县。
因常树不敢再出来迎战,傅南风便令人包围了整个扁舟,城内粮食有限,不消半个月,常树定会自己开城门。
果然,常树愁得不行,已经开始下令,让所有人节省粮食,尽量多撑一段时间。
最好撑到傅南风他们的粮食也坚持不住。
就在这个时
候,有手下来报,“滇州张大人派来使者,教主,见还是不见。”
“不见!”常树怒气冲冲,“还有,什么张大人,那就是狗官。”
手下诺诺,正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