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将拍到的钱交给商安,让他拿去修筑堤坝。
商安惊讶无比,没想到安冉竟真有这个本事,短短几天,就弄到这么一大笔银子,顿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有了银子之后,商安立刻开始招人修筑堤坝和水道,安冉和傅南风一直等到动工才启程回去。
回去的路上,自然又经过吕家寨,吕顺带着人出来迎接,置办酒席招待二人,席间聊了很多,吕顺无意中透露出,附近还有一窝山匪。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落草为寇?”安冉蹙着眉头。
吕顺苦笑道:“年景不好,大家老老实实种田过不上好日子,连饭也吃不饱,不如铤而走险。”
安冉也不傻,她相信有这样的人落草为寇,但更多的,是好逸恶劳的混子,不想踏踏实实干活,便想着走捷径。
不过她也没拆穿吕顺,又问了些具体情况,吕顺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知。
“既然被我们遇到了,便不能视而不见。”傅南风淡淡道。
两人的意思相同,安冉担忧道:“我不想有任何伤亡。”
傅南风略微蹙眉,自古打仗,就没有不伤亡的。
不过他也知道,安
冉心地善良,既已收了吕家寨,自是不愿让他们冒险。
他想了想,徐徐道:“可以用计。”
两人商议了许久,第二天,吕顺一身是血,带着一堆小弟,踉踉跄跄地跑到隔壁山寨寻求庇护。
山匪头子亲自出来接待,细细询问过后,得知吕顺是被官府派人来打伤的,大为愤怒,将吕顺和他带来的人全部留下,安慰道:“吕老大,你放心,咱们都是一样的,官府既然敢派兵过来,咱们理当一起,合力击退他们才是。”
当下,让人大开宴席,款待吕顺,一起商议如何对付官府。
吕顺捧着山匪头子,一直在吹嘘对方多么厉害,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山匪头子不知道被灌下了多少杯酒。
喝到最后,整个山寨都已经是东倒西歪一片,唯有吕顺,还有他带来的一帮人,仍旧清醒无比。
两条人影,趁着夜色,摸上了山头,这两人,正是安冉和傅南风。
看着狼藉的地面,喝的醉醺醺的山匪,安冉直接命人将三个当家的全都抓了起来,绑着扔到了一边。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几个山匪头子清醒了不少,只觉身上被绑着
十分难受,挣扎道:“谁他娘的敢绑老子,放开我!”
只是却没人理会。
能进屋里喝酒的,都是山寨里有头有脸的,在山寨里多多少少称得上是个小头目,此时这些人全都被绑了起来,跟几个老大一起,被推出了大厅。
外面没能参加宴会的山匪,此时也已经知道出事了,全都抄着家伙过来,要跟安冉他们拼命。
傅南风把几个当家的往前一推:“谁敢过来,我先杀了他们!”
几个当家的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是上了吕顺的当,对着他破口大骂。
吕顺八风不动,站在一旁,忠实地守护着安冉和傅南风。
安冉高声道:“你们老大已经被抓了,我不想杀你们,不想搞得血流成河,你们现在投降,一切都好说。”
这些人之所以当山匪,就是因为不肯安分守己,服从山匪头子,不过是因为山匪头子能给他们好处,而安冉却是个女人,女人想命令他们,自然无人愿意听从。
安冉见状蹙了蹙眉,正要说什么,傅南风抓起一把刀,手起刀落,直接砍了山匪老大的头,鲜血喷涌而出。
那帮山匪动作顿了顿,继
续往前冲。
安冉见状,依葫芦画瓢,杀了二当家和三当家。
这一下,山匪们都安静下来,眼里流露出恐惧,想要后退,但后面的路,被吕顺带着人给挡住了。
“不听话的,这就是下场,肯投降,保管你们不死。”安冉冷冷道。
山匪们汗如雨下,有那胆小的,已经放下兵器了,哆哆嗦嗦地问:“真,真的投降不杀吗?”
“不杀,我说到做到,你们可以问问你们隔壁吕家寨的人。”安冉搬出吕顺。
吕顺和手下的弟兄们热情地给这帮山匪科普,什么一点事都没有,跟着安冉他们,以后还不用打。打杀杀,提着头过日子,多好啊。
接着又威胁,如果不听,当场就要没命,他们这么多人加起来,都不是安冉和傅南风的对手。
这帮山匪没有见过安冉他们的身手,恰好这时,山下岗哨踉踉跄跄地跑上来汇报,说有人打晕了他们,跑上了山,让大家早做准备。
等看到山上的情形时,嘴巴张成了鸡蛋。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山上情形已经大变样了。
山匪们也终于明白,安冉和傅南风能不惊动山匪
,摸上山,功夫有多厉害,跟他们硬碰硬,只是找死而已。
再说了,几个当家的都死了,群龙无首,还不如早早投降,能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不到一个时辰,安冉和傅南风用三个当家的脑袋,又换回了一个山寨的归顺。
晚上两人就在山寨歇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