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的菜刚上桌,隔壁桌就坐上了人。
“小二,来一壶酒,毛豆香干配黄瓜、老醋花生各来一碟。”粗犷的汉子领着自家兄弟坐下,豪迈地冲小跑过来的小二喊道。
“好的,爷。”小二闻言,跑到一半又扭身往后厨跑去。
“娘亲。”汉子这么一声,小团子吓得直往安冉怀里钻。
安冉低头看到小团子,怕得紧紧环抱住她的腰,不悦地瞪了一眼隔壁桌的汉子。
现在正值吃饭的时间,这群汉子一进来,直接把店里最后一张桌子给占了,她就是想换一个位置都不行。
安冉只能用手揉了揉小团子的脑袋,安慰她道:“子馨乖,有娘亲在呢,咱们赶紧吃,吃了回去好不好?”
“嗯。”小团子感受到安冉手心的温热触感,被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安全感所包围。听到她说吃完就回去,顿时点了点头。
隔壁桌被汉子带来的一个年轻男人看了看周边,忽然压低了嗓音问道:“大哥,你知道即将上任的县老爷吗?我听六子说,咱们这儿马上要来一个新官。这到时候新官上任三把火,会不会牵连到咱们这些老百姓啊?”
年轻男人问着汉子,似乎汉子是什
么很有能力的人,能够知道他们不知道的事。
汉子也没辜负年轻男人的期待。
喝完碗里的酒,一抹嘴巴,就说道:“你小子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这么害怕。”
“你小子放心吧,我走镖时就听说了,那是个好官,和之前那个玩意儿可不一样,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被贬到咱们这的。”
说完,汉子拿起筷子夹起花生米。
“那这样可真是太好了。”年轻男人闻言说道。
而饭馆里,其他听到两人言论的人,脸上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大哥,那你知道那个被贬过来的官叫什么吗?”
“是啊,兄弟。这个老爷是得罪了谁才被贬到这里的啊?”
汉子说话没有避讳他人的想法,因此饭馆里听到他一番言论的人顿时出声询问。
汉子听到众人疑惑的声音,刚端起的酒碗又放下:“这是能说的吗?都能把一个官老爷给搞得被贬,这样的人家,是能随便说出来的吗?”
众人闻言,纷纷不敢再提,只是私下讨论着新上任县老爷会是什么人。
等他们讨论完,安冉和小团子已经将点的饭菜一扫而空。
结了账的安冉,带着小团子就走出了饭馆
,期间没说一句话。
又有一个官被贬,他们这是什么“风水宝地”吗?怎么来的尽是些被贬的官。
安冉不禁摇摇头,本就是道听途说的事,安冉不禁摇摇头,只是简单的感慨了一番就将关于新上任的县老爷的事,全抛到了脑后。
拉着小团子,她就找到了一辆同村的牛车。问了价格就抱着小团子坐上在牛车上,回了村子。
她手里拿着东西,抱不了傅子馨。安冉可不舍得让小团子跟着自己走回去,因此只能坐上让她感觉不太舒服的牛车。
即使牛车上没有牛粪,但安冉总觉得自己会闻到一股粪味,反倒是小团子就没有这个顾虑了,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
回到家里,安冉让小团子坐在屋檐下等她。
她抱着绣具和布匹走进了房间,将布匹放下,安冉端起放在柜子上装着绣具和针线的筐子,又拿起已经裁好的布块,然后走了出去。
“子馨,给。这个是你的绣具。”安冉将筐子里的绣具拿给小团子,然后又拿出一团线和一根针。
她将线穿在针上,将布块固定在绣棚上,她拉过小团子,轻语:“子馨,上一次咱们做过枫
叶你还记得吗?这次你看娘亲是怎么做的,娘亲先多教你一些基础的绣法,你先看娘亲是怎么做的。”
因为有着原身先的记忆,因此在光脑的提醒下,安冉想教小团子刺绣倒是不难也是学的极快,她左手拿着绣棚,右手拿着穿着红色线的针。
针头穿进布料中,没一会儿就在安冉的手下,出现了一朵红色的小花。
“哇!花花!”傅子馨聚精会神地盯着绣棚,看到绣棚上的花朵,她立刻惊呼出声。
为了给小团子做示范,安冉刻意放缓了动作,确定小团子可以看懂,她又换了一种绣法。
听到耳边再次发出惊呼的声音,安冉唇角抿笑,她将穿好绣线的针递给了傅子馨,然后说道:“子馨,你要来试试吗?”
说着,她给了小团子一个鼓励的眼神。
小团子闻言,眨巴眨巴眼睛,视线落在了绣棚上。
“好,子馨想试试。”小团子点了点头,接过安冉手里的针。
看着小团子胖乎乎的手指捏着细如毛发的针,安冉不由有些担心,她出声提醒道:“子馨,你要小心点用这个针,不要扎到你自己了哦。咱们慢慢,不用着急的。”
听到安冉叮嘱的话,
小团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绣棚,拿着针的右手果真慢悠悠地落下。
小团子小心翼翼地将针穿进布块中,之前的记忆太久中间又受过刺激,然后小团子略显笨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