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鸣鹤颔首,示意他问。
然后,向团长就问了。
“你跟简瑜同志到底谁是亲生的?还是你们俩都亲生的,只不过是一个跟妈姓一个跟爹姓?”
顾鸣鹤嘴角一抽,大概知道他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出在哪了。
“很多时候我宁愿我不是亲生的,但事实是我就是亲生的。”
心里苦面上表现出一副模样的顾鸣鹤,忧伤道,“我爸妈重女轻男,做梦都想生个闺女,结果生了我。”
“据说我妈知道她生了个带把的后,产房都没出就开始嚎啕大哭,还问医生能不能把我塞回去重新生个女儿出来。”
“这自然是不能的,于是,我爸妈便只能委委屈屈的把我带回了家。”
“后来简瑜来我家了,我苦难的日子便正式开始了。”
回想起简瑜到家后他的经历,顾鸣鹤就忍不住替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太惨了。”
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他在向团长他们一副还能这样搞的表情中道,“饿了,有饭吃吗?”
“···有。”
向团长颇有些一言难尽地指了指营地,“顾叔顾阿姨做了一堆好吃的等你们回来吃···”
‘饭’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顾鸣鹤已经跟装了飞毛腿的跑远了。
“你、你就这样跑了?”他气的朝顾鸣鹤喊话。
顾鸣鹤的回答是摆摆手,“没我事了,剩下的你处理就好。”
开玩笑,这事不能沾手。
他们又不是容省军区的人,更不是向团长的顶头上司,主次得分清楚。
该承担的承担,做到极致做到最好,该远离的坚决远离,绝不能过线。
没点分寸队伍容易出乱子,要知道一个队伍最忌讳有两个主事者,下面的人会不知道听谁的,从而出现问题。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