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煜走到床前,“你睡的倒是挺香,我哥哥又给我布置了许多作业,我今晚都别想睡了,都是被你害得!”
“噗嗤~”箫筝忍不住笑,睁开眼。
听到她的笑,看着她的玩味,夏煜爆炸了,“你果然是装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白莲花,绿茶精!”
箫筝利落的揪掉他胸前的纽扣。
夏煜反应过来时,黑色纽扣已经到箫筝手里了。
他红着脸抢,“你这个坏女人,把我的扣子还给我!”
箫筝搓了搓,搓成碎末,“如果是扣子我当然不会要你的,但这是针孔摄像头,你呀,小小年纪,城府却挺深的嘛。”
夏煜的脸更红了,“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就是个坏女人!”
箫筝双手环胸,“对啊。”
“你竟然还敢承认?”夏煜气的伸手指她,“说,你来我家是什么目的?”
箫筝听着由远及近的拐杖落地声,眼眸微眨,变得可怜。
“我没什么目的,我只是好不容易逃出来,想替我妈妈给姥爷磕个头道歉。”
“你怎么又装起来了,我最讨厌你这白莲花的样子!”
他朝箫筝扑过来。
箫筝挑衅小声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撕烂你的脸!”夏煜欲抓箫筝的脸。
“住手!”拐杖重重捶地,老爷子出现在门口。
“爷爷,”夏煜吓的从床上掉下来,然后爬起来说:“她承认了,她就是白莲花,她来我们家的目的不纯,快把她赶出去吧。”
箫筝咬着唇,倔强的看老爷子,“我没有。”
夏煜气坏了,“还装!”
老爷子抬手,两个保镖走出来。
夏煜瞬间开心,“爷爷要把你轰出去了。”
话音未落,两个保镖轻松把他架起来。
夏煜挣扎的蹬着小短腿,“你们抓错了吧,应该抓箫芷溪的啊。”
老爷子严肃说:“去戒堂领罚。”
夏煜吓得脸色惨白,“爷爷,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领罚?”
“你自己想!”
两个保镖架走他,夏煜还在挣扎喊爷爷。
老爷子朝屋内走,另有一个保镖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声音。
箫筝脸色惨白,虽然犹豫,但还是说:“姥爷,他我们闹着玩呢,他还小”
老爷子打断她,“我管自己的孙子,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箫筝眼眸瞬间暗淡,“是。”
老爷子手抓着龙头,望向她。
箫筝怯懦的低眉顺眼。
空气中是死一样的寂静。
箫筝暗暗心惊,不愧是掌管了夏家数十年的夏家主,气势和威压都很足。
如果是一般的心性,在他这样眼神的注视下,在这样的心理战下,很有可能会崩盘。
好在她在魔尊那里把演技打磨的更好了。
“我刚刚查了你。”老爷子又丢下一颗炸弹。
箫筝则是有点迷茫的看他。
老爷子目光探究,“从你做的那些事儿来看,你不该是如此怯懦的性子。”
箫筝疑惑,怯懦吗?
老爷子让她滚,她磕了三个头就要走的人,怯懦?
可她没辩解,只是苦笑,“那个意气风发的箫芷溪,在四年前被箫筝扔进崖底时,就死了。”
老爷子似乎也想到了箫筝做的那些事,皱眉问。
“她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箫筝摇头,“那是她的想法,我不知道。”
“这两年你去哪了?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后面这句,老爷子问的有些急切。
箫筝还是摇头,“抱歉姥爷,恕我不能说。”
“哼!”老爷子起身,“那等你伤好后就走吧。”
箫筝点头答应,“是。”
老爷子似乎更生气了,一甩袖离去。
箫筝躺在床上,叹气,这老爷子脾气真是古怪。
还得有人推动才行。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吴妈,没有其他人过来。
第四天的时候,吴妈给箫筝换药,欣慰的说:“就快好了。”
箫筝小心翼翼的问,“我能出去走走吗?”
吴妈满眼心疼,“当然可以,我叫接驳车。”
“我想再去看看妈妈的院子,走着去就行。”
“好,”吴妈给她拿了条蓝粉色的裙子,欣慰的说了句,“这是老爷子给你准备的。”
箫筝轻轻的抚摸,“真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亲口谢谢姥爷。”
吴妈帮她穿上衣服,鼓励她,“肯定有机会。”
箫筝苦笑,“是啊,即便我好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