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信，廖淳和赵萍萍也没有搞清楚，杨海为什么会让方信给赵萍萍道歉。
但马上，他俩就听杨海道：“你那天瞧不起的不是我，而是济民医药公司和赵萍萍。让我猜猜，你那天一定认为济民医药公司是花了很多钱，才能和冰室达成合作协议吧。”
“……”
方信的脸一点点的胀红，表情更加尴尬了。
很显然，方信的想法是被杨海猜中了。
其实想要猜中方信的想法也不难，搞科研的人，就和古时候的文人一样，有文人相轻的想法。
杨海在成长的道路上，也没少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所以他想想
就能明白方信的想法。
方信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了的，硬着头皮面朝赵萍萍，道：“对不起凌总，我不该有那种幼稚想法的。”
说完，方信对着赵萍萍深深地鞠了一躬。
赵萍萍倒是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她道：“我原谅你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现在让我们来谈正事。”
赵萍萍把杨海叫来，让方信给他道歉倒是其次的。
主要还是她有正事要跟杨海说。
赵萍萍打开抽屉，拿了一份文件给杨海，道：“你拿去看看。”
杨海上前接过文件，翻阅了起来。
赵萍萍给杨海的，是一份项目企划案。
和之前研究药品、治疗方法和疫苗不同，这次赵萍萍提出的项目是……
医疗器械。
赵萍萍打算研究一种通过中药微化渗透技术，用来治疗皮肤病的仪器。
这个仪器的研究成本不低，至少也在而现在济民医药公司手上，还有几个项目正在展开，就算是赵萍萍，在短时间内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所以，赵萍萍打算和冰室合作，共同发开这个项目。
双方各出一般的资金，研究人员由冰室提供，产品的归属、生产、出授权归济民医药公司所有。
但出售的存利润，冰室要抽走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