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曾经有人目睹你和秦玲儿不止一次的碰面，而且你俩交谈甚欢，电话往来也很密切。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和秦玲儿走的这么近吗。”
“私事，无可奉告！”
“啪！”
本来正在做记录的警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这里是警察局！你以为你说一句无可奉告就能糊弄过去吗！我告诉你，今天你口风再紧也没用！”
“这就是你们审问一个嫌疑人的态度？”
杨海被那个警察给气笑了，道：“警察同志，我是犯罪嫌疑人，不是犯罪者。请你弄明白这两者的区别。”
“嘁，说的跟真的一样。”
警察不屑地笑了起来，道：“你若是和秦玲儿没关系，那秦玲儿为什么会把她的资产转移给你。和不在逃跑之前，先把这些钱转到海外去。”
“拿几十亿去陷害一个人，就算傻子都不会这么做吧！”
这个的态度不怎么样，但说的话却很合情合理。
再不了解秦玲儿动机的前提下，正常人都不会相信，有拿几十亿去陷害一个人的疯子。
而且这么做，丝毫不能洗脱她的嫌疑，纯粹就是傻帽行为。
不过，这种事情就真实的发生了，杨海也没法找人说理去了。
“信不信由你
，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认为我是在狡辩，那我也没办法。”
“你……”
“小郭，你做好记录的工作就行了，审讯的部分由我来！”蒋华板着脸，打断了小郭。
小郭对杨海横，但不敢对蒋华横。
他冷哼了一声后，又拿起了笔，不说话了。
“既然你坚持不承认，你和秦玲儿有关，那请你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你去年到哪里去了？”
蒋华在审问杨海之前，对他做过十分充分的调查。
根据他查到的信息，杨海一年前从宏大医院辞职后，就没了踪影。
客运站、火车站和飞机站，都查不到杨海有乘坐交通工具的记录，仿佛他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杨海唯一留下记录的，只有一个半月之前，从南湾市乘坐火车来到了绵月市。
但他是怎么去到南湾市的，这一年又做了什么，没人知道。
也是因为如此，蒋华昨天晚上才会更杨海说那些话，他想让杨海把他消失这一年去干了些什么说出来。
这样有利于警方判断，他到底和秦玲儿有没有关系。
“我一年前身体欠安，所以辞职后就去全国各地旅游了。”
杨海半真半假道：“因为我大多数都是乘坐的中巴车，又或者是在高速公路
入口处坐途径此处的大巴车，所以不用拿身份证去前台卖票，所以你们查不到我的踪迹，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杨海的话虽然没毛病，不过他现在已经是犯罪嫌疑人了。
空口无凭，很难让人相信他说的话。
“副局，这人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我们还是难得审问他了。”
小郭这个时候又开始了，道：“他既然不肯老实交代自己犯罪的实情，那我们也没必要对他进行审问了。反正我们手上掌握着有力的证据，直接将他扔到法庭上去，看看法官和法律是相信证据，还是相信他说的话。”
副局？
杨海有些纳闷，心说蒋华不是江井区派出所的所长吗，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绵月市副局长了。
“小郭，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小郭又一次打断了审讯，这让蒋华非常不满，道：“你要是不想做记录，那我就换一个来！”
小郭从蒋华说话的语气当中，听出他对自己已经很有意见了，所以再次乖乖闭上了嘴。
接着，蒋华又对杨海道：“正如小郭所说，这个案件的侦破工作并不难。我本来可以不用审问你，直接走司法程序的。但是昨天晚上发生的闹剧，让我有点相信你是
无辜的，这才跟我上司提出了审讯的要求。”
“不过你老是跟我说这种没有证据的话，我也没办法再‘包庇’你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杨海当然懂。可是他又的确拿不出证据，证据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铛铛！”
就在局面有些僵持不下的死活，审讯室的大门被敲响了。
蒋华先暂停了审讯，转身看向门口，说了声“请进”后，审讯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警察。
“你好蒋副局长，我是寒冬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寒冬。”
寒冬自我介绍是，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讲话，道：“我接到委托来替杨海先生辩护。所以我想请你暂停审讯，让我们来好好谈谈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