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司南,你今年才十六。”夏席月越说越气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司南低着头,一声不吭。
“罢了,你不说,就当我没你这个妹妹好了。”夏席月揉了揉额头,以退为进道:“我不勉强你。”
“不要!”一听这话,司南顿时急得抬起头来,竹筒倒豆子般:“我说,我说。月姐姐,我告诉你,我中蛊了!”
“中蛊了?”夏席月愕然道,“什么蛊?怎么回事?”
司南小脸白得很,把怎么被威胁又怎么吃下蛊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夏席月越听下去,脸色越沉,“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若是还在南疆,她有很多种办法可以叫那个大祭司救司南。
“没用的,”司南摇摇头,“大祭司这蛊,是死蛊,除非身死玉消,否则无解。”
换句话说,除非司南死了,或者大祭司死了,否则怎么做没有用。
当初大祭司给容澈下这蛊,便是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
夏席月当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司南,你真是个傻丫头。”
司南泪眼汪汪看着她,有些语无伦次:“月姐姐,其实我……我不介意我死的,我死了总比容澈死了好,他是太子,他死了天下万民怎么办……我没事……”
“你怎么没事了?”夏席月打断道:“你死了爱你的人也会伤心啊,这些你想过没有?还有容澈,你死了,你觉得他能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