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渴望。
“不是不能教，只是教了反而对你不好。”
江离摇了摇头。
“你的剑术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我若是贸然改变你的剑路，只会让你陷入不知所措的迷茫之中，这个学不好，那个又可能丢弃。”
当然。
如果她能有江离这样不讲理的剑术天赋的话，那一切就不成问题，只是可惜艾丝并没有他这样的天赋，所以只能按部就班的来。
艾丝抬起的眼角又低垂了下去。
连肩膀都微微耸拉了起来，一副受挫般的沮丧模样。
“也不用这么沮丧……我可以把我创造的剑技教给你，不过你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了。”
江离微微无语，稍作思忖之后便提议道。
“真的？”
艾丝眼前一亮，感觉世界又重新有了色彩，些许的沮丧顿时烟消云散。
“真的。”
江离点头道。
好懂的少女。
她脸上的表情幅度很小，时常给人清冷的印象，但实际和她接触之后就会发现，她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想法而已。
一旦内心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她就会很直白地做出反应，什么都写在了脸上，好懂得很。
像个单纯的小动物。
江离有的时候还会想，如果自己上去摸头杀的话，艾丝会不会像宠物一样，用脑袋摩挲他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