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的文化背景,以及同中原王朝相互来往的关系。往往在《旧唐书》中记载也更加详细,相对也更为可靠。现在虽然还没到刘煦负责监修国史的时候,可是他好学博识,知识领域涉猎广泛,看来现在便对旧时南诏国治下诸族各部前事过往、风土人情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
至于他评价西南诸蛮的那句“恶我则叛、好我则通”...也正是刘煦在《旧唐书·南蛮西南蛮列传》中所加的注解。
听刘煦赞言说罢,李天衢轻轻一笑,旋即又道:
“朕之所以打算设土官治土民,也是想到对于各支部族混居的地区,最不应该做的,贸然加深他们对中原的仇视情绪。毕竟我朝不止是要在滇地设立云南宣慰使司,黔、桂、蜀、鄂、湘...各地,哪处不是诸族混杂?是以能否让旧时南诏治下诸族奉我朝为正朔,而愿接受赐许的官职,也关乎日后兼并诸地的趋势。
而南诏、大长和覆亡,杨师厚又肯逐步交接就兵权...趁着眼下滇地并无诸族尊奉的共主,也正是我朝分封..乃至分治各支部族的大好时机。以往南诏之所以成为唐朝西南边患,也正如李卿所言,西南诸部尊合并六诏的蒙舍诏为王,得以相倚为强。而大封、乌武、摩挲、濮人、乌蛮、茫蛮、西爨...等诸族本来各据一方,如今由我魏朝招抚赐封,想必也会有不少部族首领甘愿归从。
只是设立云南宣慰使司,另封宣抚、安抚、招讨等诸级土官等事宜各种细节,朕与众卿还要仔细推敲一番...再看滇地诸部又会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