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也必然能养回元气,再谋攻取南朝关中诸地!”
李存璋却摇了摇头,喟叹道:
“时不我待...乱世杀伐,敌人又怎么会给你喘息的机会?南朝速取定难军,趁虚而入,要立刻集结重兵试图攻取延安府,当然也不会容得我有几年光景休养生息。当然吾辈守土有责,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南朝大军在城前摆开阵势,投石器械排布的密集,也不可一味死守。
所以趁着敌军立足未稳,还须派遣一拨骑军尽可能摧毁前阵攻城用具,只不过魏军终究人多势众,而刘鄩、康延孝、阎宝等敌将亦善于用兵,出城迎击,也会万般凶险......”
还没等李存璋把话说完,牙将陈敢,便立刻抢先说道:
“末将明白了!统领骑军,为将主摧锋破阵,本来便是我擅做的勾当,咱们行伍儿郎,不就是要搏命去建功立业?何况爹娘取了陈敢这个名字,是当敢冲敢拼!将主有令,末将又有何不敢?”
李存璋一时沉吟,上前拍了拍陈敢的肩膀,再嘱咐时,他的声音也不由低沉可几分:
“力能则进,可如若魏军反应迅速,也莫要一味冒进而枉送性命。毕竟这场守城战事,才刚刚开始...我与你们这些弟兄,还要一直坚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