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虽然怀疑文建仁是内鬼,但是他没有任何证据,只好一边搜集证据一边默默提防着这个人。
“老板,我们再不进货,客户就真的要全部流失了。”曹查理哭丧着脸说道:“不如我们把交易地点选择在闹市区,快进快出,不给条子反应的机会。”
“这些都还是小问题,刚刚林泰打电话过来,质问我们是不是身上有屎,如果身有屎就自己处理干净了再交易,千万不要把他拉下水。”朱滔的另外一名手下说道:“我担心再拖延时间,林泰就不做我们生意了。”
朱滔暴躁地怒叫道:“现在那些死条子像狗皮藓一样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你们教我,要怎么交易?”
“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交易地点。”曹查理突然说道。
“哪里?”朱滔赶紧问道。
“飞鹅山的贫民棚区,那里下山容易上山难,而且居高临下,我们可以站在制高点盯住几条路,有条子来立刻就能够发现。”曹查理得意地笑道。
“万一被条子围山了怎么办?”朱滔的一名手下反驳道。
“围山,你不会真的以为港岛有三万个条子吧!”曹查理嗤笑道。
朱滔点了点头:“好!就选择飞鹅山,兵贵神速,通知林泰,今天下午交易,让条子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经完成了交易。”
历史的惯性真是太强大,朱滔绕了一个大圈,却还是回到了原点的交易地点。
只是可惜,他们的对话全部被李纤鹰与马军给监听到了。
李纤鹰立刻报告李二。
“家驹,现在方不方便听电话,我有最新消息!”李二说道。
陈家驹拿起电话往外面走去。
“李二,内鬼可能是出现在我这边,但是我不够证据,这下被动了,我一离位他就可能通知朱滔我们有行动。”陈家驹倒霉地说道。
李二笑了。
“那正好,你在你们警署帮我打掩护,这个案子我这边可以拿下。”
“不行!”陈家驹反对道:“这次是联合办案,何况朱滔这个案子一开始就是我们中区警署在查的,你们是中途加入,李二,我告诉你,这个案子休想撇开我们。”
“那你自己想办法吧!朱滔马上就要重新开始交易了。”李二无所谓地笑道。
陈家驹愤愤都挂断了电话。
陈家驹把自己信得过的几个手下叫到了一起,让大家一起想办法,吴飞飞异想天开地想出一条满是毒点的计。
“张大嘴,你个扑街什么意思,每次吃饭、住宿都是我出钱,我现在出了一点小麻烦,要跟你借一千块你就支支吾吾,这次行动,要不是因为你大嘴巴,我会衰,现在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什么我大嘴巴,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嘴巴说事,你自己犯错不想背黑锅也不要赖我。”
陈家驹与张大嘴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吵了起来。
李文彬等人纷纷劝架,也不知道是谁先推的谁,莫名其妙地就打了起来。
“喂喂,家驹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警署,你们成什么体统?”文建仁装模作样地大叫道。
“啊!陈家驹,你个王八蛋,竟然真的动手,我跟你没完。”张大嘴大声地喊叫。
骠叔突然出现,把打架的双方都叫进办公室臭骂了一顿,文建仁在办案大厅里面偷偷瞄着骠叔办公室,十分钟之后,陈家驹、张大嘴和其他的五六名重案组警员全部灰溜溜地走出了骠叔办公室。
文建仁隐隐听到骠叔怒斥陈家驹几人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办案,让陈家驹几人交出配枪与警员证,休息一个星期好好反省后,再回来上班,朱滔的案子暂时交由B组负责。
文建仁大喜。
陈家驹也是大喜。
“快开车,先赶去尖沙咀跟李二汇合。”
飞鹅山的一大特点是贫富差距非常刺眼,南向是一排排的别墅豪宅富人区,北边是一大片密密麻麻错乱的棚屋贫民区。
朱滔的交易地点选在棚屋贫民区,这里人口密集,警察就算想追人都非常地麻烦。
贫民区突然出现几辆小轿车,肯定会非常地刺眼。
李二特意在交通组借了一辆运货车,运货车的载人车厢总共有四个座位,李二赶紧带着自己的四个美女手下挤了上去,陈家驹和其他的中区重案组警员只能蹲坐在货柜厢里面了。
“李二,你的情报准不准确?朱滔怎么会选择一个这么刁钻的地点交易?”陈家驹痛苦地问道。
飞鹅山贫民区一侧的山路自然不是那么平坦,陈家驹等人蹲在货厢里面被癫地非常地难受。
“这你就要问朱滔了,反正老鹰监听的情报就是飞鹅山,这里居高临下,我们必须比朱滔早一步到达交易地点布置,不然等对方到了,就会对整个飞鹅山的几条山路一览无余了。”
陈家驹等人很痛苦,李二也很痛苦,他左边是柏安妮,右边是胡教官,前面是陈雅仑,这这车厢坐四个人刚刚好,坐五个人就真的太挤了,李二被挤得呼吸急促、心律不齐。
车子终于到了到了棚屋区。
不知道是不是车厢太热,柏安妮、胡教官几人下车后,脸上都红扑扑的。
摁,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