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怎么着都不服气,他气不过,还很恨程究,他也没那么傻,直接跟程究动手,说:“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你随随便便都能让我吃不了好果子,我知道,谁让我妈没把我生好,我打不过你,我是认栽,但你别想这样堵住我的嘴。”
“我就算被你打死了,我嘴还在,程究,你有本事你现在就让我活不出医院,我就服你,不然我怎么都不可能屈服你。”
程究什么人都见过,虽然说是见过不少像是贺承这种人,但都比不上一个贺承,他是不知道贺承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到底是什么细胞做的,脑子跟正常都不一样。
不要脸是一回事,主要还特别没有自知之明,亏他还是吃过洋墨水,留过学的,怎么说这个知识层面应该也不低的,不至于搞成现在这幅样子。
程究冷冷盯着他,这种渣滓,活着就是浪费资源。
贺承还在笑,笑得很高兴,他说:“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对,你不可能动手,你要是动手,那遭殃的人可是你,可不是我。”
程究的眼神也愈发锐利起来,他听得出来贺承是故意激怒他,就是诚心的,他也清楚,他要是被激怒了,也就便宜贺承。
程究很快反应过来,十分冷静,非但一点都不冲动,反而警告贺承,说:“你现在最好老实安分一点,你干的那些事,单独拎出来,每一件都能让你死得很难看。”
“死?你以为我怕死?我钥匙怕死怎么可能还活着,你真不用激怒我,程究,你与本事,你就动手,只要解决了我,辛甘跟你才能过上安然无恙的好日子。”
贺承咄咄逼人,喋喋不休,既然都到这一步了,那就都说出来,他也豁出去了,没什么好怕的,还是那句话,他不好过,程究他们都别想好过。
尤其程究是抢了他看上的女人,而贺川跟程究是朋友关系,贺川是抢了他所有一切的人,他现在还活着,就是想要这些人都死掉,最好全部都死得干干净净的。
贺承现在心里头是真只剩下恨意了,这股恨意,即将将他吞噬殆尽。
程究究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他并没有什么所谓,站在那,只是单纯觉得贺承充满可笑,他再次警告贺承,说:“我没时间也没跟精力应付你这种人,你这种人迟早会栽跟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果你执迷不悟,这也跟我没关系,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程究说完就直接走了。
贺承像是一条丧家之犬蹲在地上,刚才动作幅度太大,导致牵扯到了他胳膊的伤,痛得要死,他深深喘了口气,疼得额头上都是冷汗,看程究走了,贺承才狠狠骂了句:“傻逼东西,操,别以为老子怕你!”
等着吧,这些恩恩怨怨,他吃迟早会跟程究算清楚的!
就再给他们一段时间过难得的好日子,等他找到机会,一定会全部报复回去。
他就不信了,程究和辛甘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等程究会到病房,辛甘很担心的问他:“你没受什么伤吧?”
“没有,我能受什么伤。”程究笑笑,让辛甘别太担心,他又没事,身体很好。
辛甘这才松了口气,说:“你没事就行,那贺承呢?”
“走了。”程究说。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辛甘又问了一句,不太放心。
程究笑了出来,说:“我能有什么事,别想那么多,真没事。”
辛甘咬着粉唇,担心的神情都表露在了脸上,她是真的很担心,就怕出现什么问题,也怕程究不说实话,他可是有这个前科的,要不是关键时候,怕她担心,他都不会说老实话。
这些个男人怎么都这样,嘴里没几句真话。
程父咳了咳说:“那是贺川的弟弟么?”
“嗯,是。”
“那他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碰巧遇到,他受了伤,来医院看病。”程究说。
程父若有所思,他对贺承是有印象的,但这孩子心术不正,从小就不是什么好苗子,跟程究也合不来,就没怎么来过家里,程父也跟他不是很熟,没见过几次,怎么他跟贺川是兄弟俩,差距却这么大,好像就不是兄弟一样。
程父叹了口气,又咳了咳,嗓子还是不太舒服,状态也不太好,之前太过操劳,导致身体不太好。
辛甘赶紧倒了杯温水给程父,说:“爸,您别着急,慢慢喝,不要急。”
“嗯,没事没事,麻烦你了,辛甘。”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爸,您不要跟我客气。”
程父满是欣慰,当初还好坚持他们俩的婚姻,要不然程究怎么会跟辛甘结婚,辛甘这么好的孩子,程父还是很满意的,他是真的很满意。
程究深呼吸了口气,搂着辛甘的腰,说:“那爸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