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处是不会少了你们的。”
“当然了,我们没跟错人,还是正哥照顾我们。”
阿正冷笑,最后到底是不是叶岩的还不一定,就算是亲儿子又怎么样,亲父子之间还有恩怨呢,这可不是一般的恩怨,阿正心知肚明。
……
程回有整整两天没有搭理贺川,他打电话发短信或者直接跑来公寓敲她房间的门都好,她就是不理会,当他不存在。
想到叶岩订婚宴那天的事,她心里就像是被挖了一大口子,喘口气都困难。
贺川知道她在生什么气,他也不想解释,解释多了,她还不听,那干嘛解释。
同学看到他们俩吵架了似的,帮贺川劝了下程回,不过没什么用,程回还是那副油盐不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同学表示无奈,委婉问贺川,说:“你们俩闹什么矛盾了?怎么会这么严重?我看程回好心是真生气了,不太好哄的样子。”
住在一起这段时间,同学没见程回生气的样子,更不知道她生气起来这么难说话,就连她的面子也不给了。
这本身与她没关系,她只是好心帮下忙而已,毕竟吃了贺川不少东西。
贺川咳了咳,说:“一点小误会,她不肯听我解释,也不肯见我,导致误会越闹越大。”
“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没事,耐心点,好好说,她肯定能明白的。程回不是什么小心眼的性格,她的脾气还是很好的。”同学如是说到,说完就出门上班去了。
贺川又耐着性子敲门,说:“回回,我知道你听见了,你开个门,出来,好好聊聊行不行?你再怎么生气,也要给我机会解释,行吗?”
程回戴上耳机插上手机,把音乐盛宴开到最大,完全不想听见贺川的声音,她心里郁结难解,只怕是一时半会都解不开。
敲了一会儿门,贺川也不敲了,走去阳台看了一圈,阳台距离程回房间的阳台挺近的,中间有两个大的水管管子,要是可以爬过去,就能进程回房间了。
贺川也没多想,身手敏捷爬上了桅杆,双手抓住了桅杆,计算了下距离,看得差不多了,手抓住了水管,双腿同时用力,直接爬了过去。
程回烦躁的时候只能躺在床上看白花花的天花板,余光瞥到有什么黑色的人影在阳台处晃动,她侧头望了过去。
贺川站在阳台上朝她挥手。
程回:“……”
他怎么会在阳台?他从哪里过来的?
程回蹭地一下从床上起来,像是看到鬼的表情,还好她阳台的落地窗的门给关上了,贺川这才进不来,他站在那,有些无奈,示意她过来开门。
程回摘了耳机,但是迟迟没有过去开门,咬着牙根犹豫了很久,说:“你有必要吗?”
贺川说:“哪里没必要。”
“你有意思吗?”
隔着一闪玻璃门在对话,程回也没开门的意思。
贺川无可奈何,软了声音,说:“先把门开了,咱们俩好好聊聊。”
程回扯了扯嘴角,不想说话。
贺川说:“回回,乖,把门开了,让我进去。”
程回走到落地窗前,冷眼凝视他半晌,说:“你怎么爬过来的?”
“从隔壁阳台爬过来的,你不肯开门,我只能另辟蹊径了。”
程回说:“你是不是有毛病,你不怕别人看到报警是吧?”
“你担心了?”贺川笑的没心没肺的,不以为意。
“我是担心别人投诉,不担心您。”
贺川面色冷峻,声音发沉,眼神漆黑,他穿了件卡其色的高领毛衣,身影修长清瘦,这个季节,伦墩已经开始转凉了,她在屋里还好,穿着棉质卡通的短袖短裤,两个人一里一外的,如同他们两个走不到一起的心。
程回眼神看着这个男人,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他这个人的性格,内心在想什么,行事风格,诸多事,她都猜不透也看不透;熟悉的是这个人陪她度过二十年,她记事起的回忆都有这个人的存在,息息相关。
是吧,挺矛盾的。
贺川深呼吸了口气,说:“你把门打开,聊会,好吗?”
“不要。”程回惶恐至极,往后退了几步,说:“我不想和你聊,每次聊到一半,你就动手动脚,直接聊到床上了。你有很多事都瞒着我,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了,更加不想面对你。”
“我没跟你开玩笑,全部都是我的真情实意。”
贺川拧了下眉,表情有几分不耐了,好像耐心要耗尽了,本来哄程回就花了不少心思和耐心了,要是别人哪里有这个机会。
只是因为这人是程回,他才一二再而三的纵容着,毫无底线。
但是这次的事情,他的确是默认了叶定的做法,要不然也不会等订婚宴结束才去接的程回。
最让程回生气的是,他连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