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足以要了他性命。
远方的星空之中，五行道祖的双手微微颤抖，几乎已经脱力。
看向钟长生的目光，也从忌惮变成了惊恐。
此子的实力着实太过变态。
还未以身合道，成就天道境，寻常的天道境，竟已不是他的对手！
再战下去，五行道祖感觉自己要被钟长生活活打死。
此时一株珍贵的九阶灵药吞入腹中，气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噗！”
一击之后，钟长生也呕出了一口血，整个人的神色都委顿了下来。
短短半个时辰，他的实力根本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伤势也不曾完全恢复。
此番强行出手，没能将五行道祖杀掉，对于他而言，自己的计划已经算是失败了。
此时，好不容易恢复的三分之一的气血，已经再度消耗一空。
方才以天眼发动的那一击，也几乎抽空了他身上的因果之力和神识。
此时此刻，钟长生的精，气，神都已经来到了一个极为倦怠的状态。
接下来，哪怕只有一个道祖从魔气的制约之中恢复，他都必死无疑。
“辛苦准备了这么多，难道最终还是失败了吗？”
钟长生咬了咬牙，心中极度的不甘。
武道的巅峰，距离自己明明已经近在咫尺。
然而，就是那么触手可及的一段距离，此刻，却仿佛成为了一个天堑。
任凭他如何努力，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天命。
周身的力量近乎于枯竭，钟长生站在一片陨石之上，感觉一阵头晕，竟是有些站不稳。
就连看向那几位道祖的目光，似乎都有些昏花了。
隐约之间，他想起了羽圣。
那人和自己一样，明明有超脱之姿，最终却依旧抵不过天命！
若是羽圣可以早生五千年，若是方才，可以再给自己一个时辰，一切都将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