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要多久到达永昌卫城下?”
随行的大顺庄浪兵备道副使:林鸿基,回答道“侯爵大人在往前走,不出十里就是永昌卫城下了,不过眼下我军倒是应该打起精神来,此处乃是通往永昌卫的必经河流,又是有城堡的重地,想必定会遇到敌军的,不可大意啊!”
但是大顺载侯却骄傲得很,他自大的说“那又如何?敌军深入边境,依然是消耗了很大的战力和物资,是万万没法与布谷所率之大军相抗衡的。”
就在这时,身后的顺军士兵们突然指着对岸河,说道“快看有船只行驶过河?”
而众人仔细看过去,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应该是东虏藩属国军队?因为船上挂着的是三爪龙的镶白旗帜,这不仅让顺军士兵们开始猜测;莫非他们是建奴鞑子?
可转念一想也不太对劲啊?东虏不可能绕道来陕西行都指挥使司啊!平时入侵都是从漠南蒙古进攻中原的,那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当地的部落,尤其是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部的嫌疑最大?
由于不太确认对方到底是那支军队?故此大顺载侯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在继续前进了,而是让顺军弓箭队们上前,在岸边瞄准远处船队放箭。
这一举动其实是想尽可能的消灭敌人,毕竟现在整个陕西行都指挥使司境内,已经是大顺的天下,任何部落和国家未经允许私自踏入者,基本上都属于是顺军的敌人,所以此举可谓是守卫边疆的意思。
因此数百支箭镞一齐射向河面上的船队,利箭插在船只上,刺中了十几个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部士兵,也惊动了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部都统:都统:温布楚琥尔,与其它船队。
他们在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部士兵的汇报下,看了看身后,这才发现河岸边上射来许多箭镞,应该是流寇援军所为?
不过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部都统却并没有在意,而是不为所动的说道“蒙古语:不用理会他们!自有招讨使司兵马收拾的,所有船队继续前进。”
这边岸上的顺军弓箭队们依旧还在放着箭,不过船队却已经慢慢远去了,因此故作聪明的大顺载侯还窃喜道“呵呵呵!果然是蛮夷鞑子,见到布谷统帅的大军就望风而逃了!也罢算他们识相。”
一旁的大顺西洞堡掌旅:武灵申,也连忙夸赞道“那是自然,载侯大人的威名,早已传遍整个陕西行都指挥使司了,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莫说是这些蛮夷鞑子,就算是…。”
话音未落顺军士兵们就指着前面树林旁的道路上,说道“快看有敌军?”
而被惊动的敌军立刻展开队形,分散开来进入作战状态,并快速射来箭镞,落在顺军士兵们的身上,直接刺倒了不少人。
此刻大顺载侯见状就指挥顺军士兵们持盾牌抵挡,其余顺军士兵则架炮与放箭,不曾想对方快速派出一支,手持勾镰与长刀的骑兵冲击过来,骑兵身后还有一支长枪番兵冲锋着。
看上去应该是配合着杀敌破阵或者砍对方马腿的。
这招让顺军士兵们有些害怕,但还是让顺军骑兵们迎面而上,用强弩在马上射击,刺死了少数敌军。
待顺军弓箭队与火铳队准备就绪之后,火力就开始提升起来,瞬间压制了对方骑兵的冲锋,似乎是意识到了这点,对方将领也举起刀呐喊道“康方语:把火炮拉上来。”
只见在乌云密布下,一排朵甘丹招讨使司与朵甘仓溏招讨使司的士兵,推着八门〈土炮〉与十门回回炮上来,大致调准了一下方位,就对着顺军士兵们点火投石。
带火的石头与炮口打出去的滚烫实心炮弹,迅速落在顺军阵前爆炸开来,震起了一层层湿泞的泥土,也炸断了许多顺军士兵的手脚。
他们按着伤口痛苦的喊叫着,顺军医疗兵们则抬着担架,把伤员拉下去。
面对两支招讨使司士兵的突然袭击,顺军火炮营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拉上来五门神机炮与三门虎蹲炮、二门大将军炮来装入炮弹准备发炮。
但怎奈他们的防潮措施不太好,再加上长途行军炮弹还被雨水给淋湿,导致点火之时才打了三四发炮弹,就不能继续开炮了!
反倒是让招讨使司兵马们持盾牌,骑马慢慢突破顺军的火力点冲到前面,用勾镰与长刀砍向举铳拿弓的顺军士兵,一下就把两排的射击的流寇给解决了。
接着又直奔来回绕行的顺军骑兵营而来,想要会会大顺帝国的边军,以此来试试战斗力,就这样扑了上来,并更换了弩箭远处先射上二发,威慑一下敌军。
待近战时才用佩刀挥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