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顶着个西瓜头的小男孩长得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十分可爱。然而,唯一让人感到不悦的就是他那副傲慢无礼、盛气凌人的态度。这小家伙居然毫无礼数可言,径直闯入了张远家中。
一进门,棒梗便大声嚷嚷起来:“张远,快给我拿瓶汽水来!我都听到了,你家藏着好多汽水呢!可别只给那两个没用的赔钱货喝啊,本少爷也想尝尝!对了,顺便再给我来点糖果!”
说罢,棒梗一眼瞥见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诱人的零食,顿时馋得口水直流,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子,伸手就要去抓,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的手突然出现,一把将他从桌子上拽了下来。
“喂,小朋友,你是谁呀?怎么如此没有教养,未经主人同意就敢闯进人家屋里大呼小叫,还胡乱翻动东西。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偷窃!”于海棠并不认识棒梗,但当她听到棒梗竟敢称呼自己和何雨水为“赔钱货”时,气得火冒三丈,当场便毫不客气地训斥起棒梗来。
&34;呸! 你这个不值钱的赔钱货少来掺和本大爷的事情! 我奶奶说了,这哪儿能叫偷啊? 这明明就是拿嘛! 而且我们家这么困难,大家都应该帮帮我们才对,如果谁敢不帮忙,哼,我奶奶可是会找上门去骂人的!&34; 棒梗毫无羞耻之心,反而洋洋自得地宣称这些话都是他奶奶贾张氏教给他的。
&34;张远! 张远! 还不快给本大爷把汽水拿来,你个小王八羔子跑哪儿去了!&34; 棒梗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话了,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贾张氏,厚颜无耻地高声呼喊着张远的名字。
&34;棒梗,你这小兔崽子刚才在说谁呢? 看起来你爸妈根本没有好好管教过你,那今天我就暂且充当一下你爹吧。&34; 张远从厨房里走出来,怒目圆睁地盯着棒梗说道。
&34;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34; 棒梗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在院里他是天王老子第二,第一是他的奶奶。
&34;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敢不敢!&34; 张远嘴角泛起一丝狞笑,那笑容看上去无比狰狞,令人不寒而栗。棒梗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此刻,恐惧已经占据了棒梗的内心,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然而,还没等他迈开脚步,张远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牢牢地抓住了棒梗的衣领,只见张远手臂一用力,竟单凭一只手就将重达数十斤的棒梗整个拎了起来!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何雨水和于海棠更是瞠目结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张远居然有如此惊人的臂力,能轻而易举地提起来!
&34;哇,我错了,别打我……&34; 棒梗惊恐万分,扯着嗓子哭喊求饶,此时的他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完全没有了先前嚣张跋扈的模样。
&34;张大哥,别打他了,他只是个孩子而已,咱们大人有大量,教训他几句就算了,犯不着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34; 何雨水连忙开口劝道。
&34;雨水啊,你说得对,但也要看对方是谁。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认错的意思?&34;于海棠冷冷地说道,目光如炬地盯着棒梗。
张远刚刚准备抬手,何雨水便急忙开口劝阻道:“张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嘛!”然而,与何雨水态度不同的是,于海棠却对张远表示支持,她认为像棒梗这么大的孩子理应早已明事理、讲礼貌,但眼前这个棒梗却是满口污言秽语且缺乏教养。
正如于海棠所说的一样,在听到于海棠所言,棒梗那原本就充满怨怒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起来。
直到这时,何雨水才留意到这一情况,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尴尬,因为此前她时常从易中海和傻哥那里听闻贾家生活不易,并夸赞棒梗乖巧懂事又孝顺。可如今亲眼所见,这些描述显然全非事实。不仅如此,何雨水对于自己那位总是关照贾家的傻哥也越发气恼。平日里看着傻哥对贾家关怀备至,特别是对着棒梗更是赞不绝口,此刻想来,要么是自己看走了眼,要么就是傻哥的脑子真出了问题。
“住手!”
伴着一阵轻柔婉转的呼声响起,屋内原本专注于其他事物的四个人纷纷循声望去,目光聚焦之处,一道倩影悄然伫立门外。
这名女子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欲滴,其眉眼弯弯似柳叶,美眸之中满含忧虑之色,想来应是此前匆忙赶路所致。
此刻,她那丰满傲人的身段正因急速喘息而上下起伏不停,波涛汹涌之间散发出无尽魅力,令在场众人皆为之倾倒——不只是张远如此,就连一旁的于海棠与何雨水亦是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沉浸在了秦淮茹那无与伦比的风情之中。
&34;秦姐!&34;何雨水失声惊叫道。
“张远,求你别伤害棒梗,都是我这个当妈的不对,没有把他教育,你这次就算了,我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