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易中海批得颜面扫地,哭着跑出了车间,使得周围的工人纷纷探头望过去,周围的目光令易中海十分尴尬,灰溜溜地打发徒弟们去干活。
秦淮茹哭着跑到一个小树林,这里以后就是她培养鱼池的地方,只是,现在秦淮茹还不知道,趴在一棵大树放声哭泣,她没想到当上自己期盼已久的工人会是这样难受,她是笨了点,但是,也不应该当众批评她。
就在秦淮茹哭得不成样之际,突然一只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惊得秦淮茹立马转身,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
只见一名矮胖的男子正笑着看向她,参差不齐的牙齿,满是牙垢,身上飘来浓烈的烟味和汗臭味,令秦淮茹非常作呕。
“你是?”
“不好意思,我跟你一样都是一车间的,我姓郭,别人叫我郭大撇子的。”
“你好,我叫”
“秦淮茹,我认识你,你是贾东旭的媳妇,你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名人。”
“哪有,我刚来厂里上班,哪像你说的。”
秦淮茹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却高兴不已,眼前的男子眼神色眯眯,令秦淮茹非常不舒服,加上二人在这个小树林,孤男寡女在一起,容易引起误会,于是,秦淮茹寻个借口想离开。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别,别急着走啊。”
郭大撇子见这位俏媳妇要走,连忙上前拦住,吓得秦淮茹更要想逃走。
“我听说你家里困难,想帮帮你,真的没有别的意思。”郭大撇子露出关怀的神情,非常关心地说道。
“帮我?”秦淮茹充满疑惑地望着对方,无法置信地问道。
“没错,我知道贾东旭和你婆婆的事,我跟贾东旭以前是好朋友,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他,自从他受伤后,我们这些做朋友都想念他,我听说你刚生完小孩就被家婆逼出来上班,觉得你太可怜了,太不容易了。”
郭大撇子的话令秦淮茹心里产生感触,因为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在家里只会对她不是打就是骂,要么就是逼她干活,尤其是贾张氏。
“谢谢你,不过我真的有事,要走了。”秦淮茹还是小心提防着,她知道贾东旭的性格,能与他称兄道弟的一定都是臭味相投的。
郭大撇子见秦淮茹不吃这一套,心里犯嘀咕,不过脸上关怀之色更浓,从口袋里摸出2元钱,咬咬牙,递给了秦淮茹。
“你这是?”
“我工资不高,暂时先给你这点钱,你买点肉补补,也给贾东旭补一下身体,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帮助。”
见秦淮茹接过钱后,郭大撇子转身离开,非常果断地消失在秦淮茹的面前,使得秦淮茹无比诧异,同时非常感激郭大撇子的关心,也对贾东旭能有这么一位朋友感到高兴。
回到岗位后,秦淮茹心情比刚才好些了,也认真地向周围的工人请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秦淮茹还是那个秦淮茹,心情再好、再怎么努力和勤奋,也改不了她的天资。
“走吧,我们先去吃饭,下午再继续。”看着自己口干舌燥地说了一上午,还是见不到成效,工友已经开始怀疑人生,见过笨的人,但没有见过更蠢的人,明明先前学得好好的,重新一遍就不行。
秦淮茹羞愧难当,嘤地一声,放下手上的量尺和锉刀,乖乖地跟着自己的师兄一起去食堂吃饭。
中午吃饭是秦淮茹最高兴的时光,不仅油水充足,关键是吃得饱,不过秦淮茹吃了一半后,强忍着食欲,把饭盒盖上,上次她忍不住吃完午饭,回家后被贾张氏咒骂了一顿,贾张氏也是心心念叨着轧钢厂食堂的伙食,在她上班的时候,几乎都是第一个到,而且吃得一点都不剩,全然没有记得家中的贾东旭和棒梗,至于秦淮茹,不好意思,她只是贾家的工具人,没她的份。
到了下午,秦淮茹还是在羞愧之中度过,等到了下班,秦淮茹怀揣着2元钱和提着饭盒回家,经过市场时,想起棒梗日渐消瘦的脸蛋,秦淮茹还是选择花2元钱买肉,殊不知这样做让她又遭到贾张氏的咒骂和毒打。
之后的日子里,秦淮茹与郭大撇子钻小树林的次数越来越多,渐渐地从他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而她付出的仅仅是被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摸摸小手,最大尺度也就是让摸一把白面馒头,在秦淮茹的裤腰带越来越松的时候,她的心态也开始转变,因为得到的好处多了,秦淮茹感觉比自己挨骂学习要轻松多了,她开始懒惰起来,不再认真学习,但是,她留了一个心眼,不想让院里的人知道,她仍坚持维持自己的人设。
秦淮茹的变化,都被易中海看在眼里,不过他还不知道秦淮茹转变的原因,只当是她没有天赋,天生不是吃这碗饭的,于是,便让人不再教秦淮茹,反而使得秦淮茹更加自由,开始学会磨洋工起来。
贾张氏虽然也看穿了秦淮茹的变化,每天变着法子来提醒秦淮茹,但她骂归骂,该吃的一点不落下,令秦淮茹恨不得咒她当场噎死,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