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病房,许大茂脸色苍白,无比虚弱,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正想坐起身子,旁边一人赶忙扶着他,拉起枕头让他背靠舒服点。
“大茂,你身体好点了吗?”
“娥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医院?”
娄晓娥见许大茂一脸茫然,忍不住内心的悲伤,她才跟许大茂结婚不到2年,结果却被医院告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原来娄晓娥接到厂里的通知,以为许大茂被傻柱打伤是件很寻常的事,毕竟这些日子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再加上易中海的偏心,每次都是许大茂都以惨败而收尾,而且娄晓娥也说过许大茂别再惹傻柱了,可是许大茂一直不听劝,总是想报复傻柱,找回场子,没曾想到许大茂又被打得这么惨,而且之前的伤患还留有后遗症,而且还是男人最痛苦的症状。
娄晓娥现在回想,当初真该扇自己耳光,她太相信易中海的鬼话了,傻傻地纵容傻柱一次次伤害许大茂,又一次次地向易中海妥协,若是第一次遇到,就应该坚决果断地报派出所,结局或许会不一样。
就在娄晓娥还陷入沉思自责之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小娥,小娥。”
“爸,妈。”
来的正是许大茂的父母,二老听说许大茂出事了,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只见许母望着许大茂虚弱的表情,心疼地哭了起来。
“大茂,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啊,那些畜生太可恶了,居然敢把你打成这样,你放心,我和你爸一定会给你出这一口恶气。”
“别说这些了,你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怎么让他休息。”
“对,对,是妈不好。”
“妈,我没事的,你看要不是您二老来了,我刚才都准备下床了。”
许大茂见父母非常关心自己,急忙安慰他们,只是,他的话引得在场的三人止不住心里的悲伤。
“行,你先好好睡一会,养足精神,这次看你老子我怎么收拾他们。”许父丢下一句话后,就带着老伴和娄晓娥一起离开病房。
许大茂此时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病因,不过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都是他崇拜的偶像,可惜他没有学到老许三分之一的本事,否则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在四合院,许大茂被傻柱打伤的事情已经传进院里,起初众人还没有感到意外,因为受到长年累月的影响,加上易中海高举轻放的思想,使得他们刻入脑里的印象里还是跟以前一样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最后还是老样子,在大会上该批评的批评,该检讨的检讨,最后傻柱向许大茂道歉,赔个几元钱,之后管事大爷再象征性地惩罚傻柱打扫院里的卫生,就这样算是处理了。
随后得知许大茂被傻柱打成了绝户后,大伙这才动容,感到无比震惊,正纳闷着傻柱与许大茂两人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搞得现在一人被抓、另一人住院。
而在前院修剪花草的阎埠贵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回来,赶紧丢下变形的花洒壶,攧手攧脚地迎上去。
“啊,是老许你啊!”
“怎么了,老闫,见到我很奇怪吗?”
“不是,你不是搬出去住了吗?今天吹哪门子的风,把你请回来了?”
“呵呵,我现在家里有点事,以后再聊,下次请你喝酒。”
“好咧。”
阎埠贵听见许富贵请他喝酒,原本满肚子的疑问顿时被打消,反正阎埠贵不认为自己有得罪过许家,心里却在想着许富贵回来后,四合院又要鸡犬不宁了。
“老头子,你干嘛要请阎老抠喝酒?”许母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大茂就是他们这几位管事大爷不作为,才会弄成这地步,弄得我们许家绝后。”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许富贵冷笑地说道,“你知道吗,以前我们跟何大清在的时候,哪有易中海他们插嘴的余地,现在我们回来就是给大茂找回场子。”
“对啊,这跟请人喝酒有什么关系?”许母还是不明白。
“我们要先分化他们三人,刘海中胸无半点墨,属于头脑简单,不足为惧;阎埠贵贪小便宜,见利忘义,可以拉拢;唯独易中海这老绝户,他心思最重,加上还有后院那个老不死的给他撑腰,如果我不事先做准备,那能压制住易中海。”许父立即给许母分析。
“对了,你也要注意分寸,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好好对小娥,她是我们许家的儿媳妇,也是我们许家飞黄腾达、衣食无忧的保障,我知道以前你总是嫌弃小娥怀不上,耽误我们的孙子,现在看来是我们儿子不行,不是小娥的原因,若是现在再不对她好一点,我担心娄家知道大茂的身体状况后,会提出两人离婚,这样我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富贵的顾虑影响了许母的心情,她也是女人,之前是因为婆媳关系和孙子问题,她经常不给娄晓娥好脸色看,甚至当面阴声怪气地嘲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