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边瞪着贾东旭那个废物师傅,一边强行忍住怒火,手上的捐款箱都快被她弄变形了,见易中海一点用也没有,贾张氏站出来。
“张远,你这个小畜生,我家都成这样子了,你还不愿意捐钱给我们,你是想看着我们家里没有了顶梁柱,欺负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吗?老贾啊,你要睁开眼,快回来啊,看见这个小畜生、王八蛋没,你要给我们出口气,把他带走。”
贾张氏哀嚎震天,坐在地上哭喊,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却死死抓住捐款箱,生怕被人拿走。
“贾家老嫂子,你别哭了,我们一定会帮你的。”易中海安抚贾张氏,扭头对张远批评道:“张远,你看你都做了什么事,难道你就这样逼贾家家破人亡吗?撇开事实不谈,现在不是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帮助有困难、有需要的人吗?帮助了她们,以后她们也会帮助自己,做人不要太自私,要多替别人想想,自己今天的付出将来一定会有回报的,而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不是亲人更胜似亲人,放到外面去,谁不会夸我们院里每个人都有人情味和同情心,将来哪家说亲,谁都会夸我们院里的人。”
易中海很懂得人心,在这年代,他的话无疑把大伙的善心及荣誉感说出来,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幻想着自己出门都会受到街上的人瞩目。
“所以,张远你还是太小、不懂事,今天这是大伙团结一心,帮助贾家,如果你不想成为积极分子,那就请你搬离我们大院,我们是坚决不欢迎你,像你这种思想不跟院里大伙看齐,又不合群的人到哪里都不会有人喜欢的。”
易中海的话把大伙的情绪都煽动起来了,纷纷对着张远投向鄙夷的目光,尤其是傻柱,叫嚣得更厉害,在他看来张远不帮贾家,就等于不帮助秦姐,凡是让秦姐伤心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张远问大声说道:“都给我闭嘴!”
众人被张远突然一吼,瞬间安静下来。
张远望着大伙,将每个人的表情都映入眼帘,有愤怒、疑问、古怪、担心和偷笑等等,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
“张远,你这么大声喊什么,别以为你声量大就可以解决你的问题,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肯洗心革面,乖乖地服从我们的管理和捐钱给贾家,我做主,从今以后,你还是我们院里的好邻居。”易中海痛心疾首地劝说张远,在大伙看来,一大爷真的是为张远着想,不希望张远继续错下去。
“没错,张远,你别再跟组织作对了,回头是岸。”刘海中也接过话说道。
“组织?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个是什么组织?难道说你们大搞一言堂,不让住户反映情况,就是不服从你们的管理,就是跟你们嘴里所说的组织作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么为什么你刚才说跟你所谓的组织作对,还有你们三个管事大爷现在又是啥样子,高高在上,大搞一言堂,简直就是旧时代的官僚主义作风,小心我现在去举报你们,也让政府知道你们这种小人居然跟我们伟大的组织和善良勤劳的人民作对。”
“张远,你这话说得太重了。”阎埠贵赶忙做起好人,连忙站起来劝解。
“我说得那点重了,你看看你那两个管事大爷是怎么做,我提出异议和问题,没有给我解释清楚,反而一再给我扣帽子,难道你们不是打算搞复辟吗?”
这话一出,吓得众人都慌了,尤其是刘海中,更是草包一个,脸色大变,豆大的汗珠直流。
易中海也是脸色非常难看,因为张远的问题,他无法回答,哪怕知道实情,他也不能回答。
“另外,这次的募捐有没有知会过街道办,得到街道办的同意吗?如果没有,这就是非法集资,属于违法行为。”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是老易和老刘商量的,我根本不知道情况。”阎埠贵第一个推脱。
接着是刘海中,他也说是易中海喊他一起,至于街道办是否知情或同意,他并不清楚这件事。
这时,大伙的目光全部集中到易中海一个人身上。
感受到大伙质问的目光,易中海不敢抬头,想了想便起身站起来,朝大伙鞠躬道歉。
“对不起,确实如张远说的那样,这次募捐并没有知会街道办,但我也是想帮助贾家早日解决困难,没想到居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也让老刘和老严蒙受不白之冤,在这里,我跟大伙道歉。”
“别,一大爷,你这也是一片好心,不像某些人只会推脱责任。”又是傻柱第一个站出来,眼神瞄向刘海中和阎埠贵,讽刺他们不敢担当。
“别说了,既然没有街道办的同意,那么这次的捐款活动作废,大伙把自己的钱拿回去,我的就不用了,毕竟我是真心帮助有困难的住户,不是为了那点虚名。”
“好,一大爷说得好!我的也不拿回去了。”傻柱这个二愣子也跟着易中海起哄。
他们两个人的话让正准备动手拿回的住户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