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受完任务,屋外便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张兄弟在家吗?请问在家吗?”
忽然,门被推开,只见秦淮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宛如拂柳,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秦淮茹,你进来干什么?我有请你进来吗?”
“还有,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妇女擅自走进单身男子家里是什么样的行为,你这样做是想毁了我的名声吗?”
面对张远的连续问题,秦淮茹被说得哑口无言,急忙后退出门,站在屋外朝里面喊。
“张兄弟,姐我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不行!”
“你看你姐我为什么不行,你听姐说”秦淮茹没想到张远直截了当地拒绝,心里慌了一批,匆忙地解释,“姐家里条件不好,男人工资低,上有老下有小,大人可以挨饿,但小孩子不行,都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缺营养,姐也不贪心,只要你肯分一半鱼肉给姐带回去,以后姐有空帮你洗衣服。”
“不行,你一个有夫之妇跑来给单身小伙洗衣服,这传出去了,对我多不好,你不是帮我,而是害我啊。”
“你管外面的人嚼舌头干嘛,如果你怕误会,姐会替你解释,给你作证的。”秦淮茹拍着胸口说道,殊不知自己这样的动作,引得张远这种血气方刚的单身小伙有多大的吸引。
张远连忙摇头,他可清楚自己沾上秦淮茹后会有什么结局,也就只有傻柱这傻蛋才会把秦淮茹当成宝,也不知道今后秦淮茹在轧钢厂里可是明码实价,轻轻松松就能勾上手。
秦淮茹见张远如此固执,立即搬起了演技,眼泪说来就来,配合她无师自通的演技,差点把张远说软了。
“行了,你别哭了,总之我辛辛苦苦一天才弄来一条鱼,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请你马上离开。”
“张远,难道你就这么铁血心肠吗?”
“滚!别在我家哭哭啼啼的,把我家的运气都哭没了,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整天哭哭啼啼的,小心坏了贾家的风水,到时把你身边的人都害了。”
“你胡说什么,不给就不给,还说我乱撒气,我告诉你,以后我家棒梗一定会一飞冲天、将来肯定是大学生干部身份。”
听到秦淮茹莫名其妙的自信,张远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反正张远打算拭目以待。
见张远不给鱼,秦淮茹摔门而出,结果走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一个人,人还没看清楚,扑鼻而来的油烟味令人作呕,尤其是怀有身孕的秦淮茹,感觉更加强烈。
“秦姐,你干嘛这么着急,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傻柱嘴上说得满是关心关怀,两只手却不老实,搂抱住秦淮茹,在别人看来,两个人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满心委屈的秦淮茹依偎在傻柱怀里。
秦淮茹见是傻柱,快到喉咙的作呕感立即吞下去,换上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眉目之间似乎在透露出无助和伤感,直把傻柱瞧得心碎。
“秦姐,到底是谁欺负你,你别怕,老实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出口气。”
秦淮茹双肩微微地抖动,只会在一旁哭,啥都不说,把傻柱看得光着急,连连追问秦淮茹,最后秦淮茹见火候把握的差不多了,就将今天去找张远借鱼一事说出来。
“什么,秦姐这么可怜,一家都吃不上饭了,张远这个大男人居然敢不帮衬秦姐,实在是太可恶了,看来昨天没让他尝到苦头,今天就跑来欺负秦姐。秦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把鱼要回来。”
傻柱说完后,头也不回地冲去张远,根本没有发现暗自窃喜的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发笑,果然还是傻柱这个傻瓜好骗,只要在他面前滴几滴眼泪,就能把他骗得团团转,不但替自己出气,还能出钱出粮地给自己养家糊口。
忽然,秦淮茹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抬眼一看,只见易中海正严肃地望着她,直把秦淮茹心里的秘密看穿,让秦淮茹惊出一身冷汗;这死老头太聪明了,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在光着身子,什么事都被他看出来。
易中海望了秦淮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微微地摇了摇头便离开,他怎么可能没看出秦淮茹是在演戏,骗傻柱为她出头,不过,对易中海来说,秦淮茹能如此轻易拿捏傻柱,这正合自己的意,毕竟他指定将来为他养老送终的第一人选是贾东旭,他既想着以后能有人照顾自己,又不想多付出,正因为他这个性格,他做了第二手准备,那就是傻柱,从小给傻柱灌输自己认为的道德观念,把傻柱培养成听话的工具人,让他经常帮助贾家,这样自己就不用多花一分钱,也能安抚住贾家的情绪,不用找自己要钱。
“张远,你给我滚出来!”
傻柱人还没到,声音先到,大声叫着张远的名字,院里的住户也被傻柱惊吓到,一些聪明的人立马猜到即将发生的事,早在他们瞧见秦淮茹哭着被赶出张远家,已经预见到会发生之后的事,众人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情,纷纷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