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要怎么维持运营成本呢？”
2010年，别说华夏，全世界也没几个人舍得花2块钱下一首正版歌曲，免费的mp3、mp4下载链接随处可见。
花钱听音乐很天方夜谭。
方南约莫记得，国外最早搞音乐版权收费的是女歌手泰勒斯威夫特。
国内是周杰轮，2015年发行专辑《哎呦，不错哦》的时候。
“彩铃业务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但收听、观看正版影视、歌曲是大势所趋，不过前两年，我们会通过补贴歌手版权费的方式，帮助酷我注册会员免费收听酷我音乐上的近1000首歌曲，等用户对酷我音乐产生了粘性，我们在...”
颜红抬起右手狠狠向下一划拉，看的方南直翻白眼。
他一边起身，一边道：“为了和国际接轨，国家确实越来越注重打击盗版。”
“但以一首歌收费多少钱不现实，我看你们到时候搞会员制吧，一个月几块钱啥的可以听所有歌曲，用户数量庞大盈利也会很客观。”
“另外你们也别闭门造车，多和陆青那边以及手机厂商多接触接触，最好联合开发一款手机视听软件，手机发展这么快，以后大家都用手机看电视、听音乐。”
“这个事情我过两天去浦江，和陆青也得聊。对了，《舌尖上的华夏》卖给了哪家台？”
提及《舌尖上的华夏》，颜红怨念颇深。
她原以为《油盐酱醋茶》和火遍东南亚的《running man》一样，是档综艺节目。
毕竟方南开了口，没有一个亿咱不卖。
等她看完一集成片，她才豁然发现，导演竟然给她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综艺节目变成了纪录片。
纪录片卖一个亿，多家省级卫视显然不会充当冤大头，提起包跑的比兔子还快。
颜红那叫一个气，当场把导演骂的狗血淋头。
这一拖就到了过年，直到方南在奥斯卡拿奖，财大气粗、背负着推广国家多样文化的央视，才又一次跳出来洽谈购买《舌尖上的华夏》。
所以直到现在，《舌尖上的华夏》的版权还没卖出去。
“哪有的看，带我去瞅瞅。”
“我办公室的电脑上有。”颜红起身。
稍倾，快速拉完视频进度条的方南起身信誓旦旦道：“就一个亿，央视爱要不要。”
告别颜红，方南开车去棉花幼儿园接曽婉卓放学。
再见方南，又大了一岁的曽婉卓第一次质疑他为什么总不在家。
方南无言以对，只能摸了摸闺女的小脑袋，勉强笑道：“爸爸忙嘛，那咋办呢？我不赚钱，你就没有那么多玩具，没有那么多零食是不是？”
曽婉卓纠结道：“那我以后不要很多玩具，和零食。”
方南老怀大慰：“那怎么行呢，小孩子就应该快快乐乐的过完童年。”
“但我现在一点不快乐，幼儿园小朋友都去上学前班了，没人陪我玩，老师也不让我说话。”
“啊？等到家，爸爸要和你妈妈好好理论理论。”
方南表面平静，内心震惊的一批。
龟儿子的，她闺女才五岁啊，幼儿园就要剥夺她的欢乐时光？
回到雍和别墅，方南牛气哄哄的上楼，眼见曾璃在折叠衣物，他咳嗦一声，嚷嚷道：“学前班，学前班，都说是学前年龄了还抱着书本学习，你咋想的？”
方南出现的刹那，曾璃还很欣喜，再等听完对方的指责，彻底不干了，一扔衣服：
“那你去举报啊，国内就是这样，她现在不学以后就不如人，别的孩子能吃苦，都在学，曽婉卓为什么不能？”
方南气到跺脚：“五岁孩子就这样拼命，你指望这样的孩子大了以后会主动学习？你想我闺女以后走出校园再看到书就是吐？学习应该是一辈子的事！”
“什么你闺女，那是我闺女，她姓曾！”
“我管她姓曾还是姓方，都是我的种，我的孩子必须远离这样的教育方式。”
说完，兀自气不过的方南又硬着头皮道：“再说，你自己也就考个艺校，凭啥要我闺女往死里拼命！”
向来好脾气的曾璃一下炸毛了，抓起衣服架追着溜出屋的方南道：“我甩死你！”
方南“噔噔噔”下了楼，夹住客厅中央撕扯着零食袋的闺女就跑，一边跑一边道：“你妈已经疯了，但你爸永远是你爸，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去。”
父女俩在车上刚坐好，曾璃一拉车门上了车，随后手握成拳给了方南两下，接着才道：“你们干嘛去。”
曽婉卓显摆道：“爸爸带我吃好吃的。”
曾璃不满的一敲方南脑袋：“开车，我也去。”
一家开在胡同里的羊肉店，方南领着曾璃母女坐进包厢后，这才一脸认真的和曾璃探讨起曽婉卓的学习问题。
刚才的争吵半真半假，但保不齐以后会因此动真格，两人的教育理念在大方向上起码得一致才行。
而且孩子教育，不是说他有钱，孩子学不学的好都无所谓，反正一辈子衣食无忧。
相反，越是有钱，越得重视下一代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