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喜欢，你以后可以多用用鞭子，毕竟你现在就这么一个观众。”
“这个观众除了打赏还能做什么？”山垚问道。
“打赏，评论。”
“没了？”
“这还不够吗？”
“不，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把我手边的东西卖给对方？”
“能。”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说？”
“因为现在的你不行，等你再升一级，下一级的时候可以开启。”
系统说完看到自家宿主脸上不切实际的幻想表情，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瞬间就知道自家宿主又在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连忙继续说道：“当然就算可以卖东西也仅限于影响力小的东西，影响对方的科技发展不行。其实你在小世界的所有事情如果超纲都会被打马赛克。”
山垚惊奇地说道：“你还有打马赛克这种功能吗？”
“这是要求，不能太血腥，也不能给观众造成不可逆的精神伤害。”
山垚有些疑惑地问道：“不可逆的精神伤害指的是？”
“觉得这个世界竟然有如此玄学的存在。”
山垚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他的世界本来就是一个神话世界啊，不能让直接间的人察觉到玄学的存在？这是什么诡异地要求，明明他现在的状态才是最不科学的存在吧。
他抿了抿嘴，然后和系统说道：“我觉得这不太靠谱啊。”
“没事，我们都会打马赛克的。或者做一些艺术加工。”系统回道。
“哦。”山垚听的一脸茫然，艺术加工，听起来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
“不过这些就都是我的活了，和你关系不大，你不用关心，除非你也打算做一个系统。”
山垚眼前一亮，然后问道：“我也可以做一个系统吗？”
系统一噎，他总觉得自家宿主的关注点奇奇怪怪的。但是对方既然问了，他又知道，便只能解释道：“通俗讲其实系统只是一个时髦的说法，我和仙器器灵其实差不多，当然最大的区别是我更高级罢了。你现在就是个山精，如果有人把这座山炼制成仙器而话，你就是器灵了，所以也不是不可以。”
“哦。”山垚似懂非懂，就是听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不过成为一个山精已经是迫不得已的选择了，他一点都不想再成为一个器灵。
“那我以后还是得好好卖货了，毕竟观众的打赏还是非常丰厚的，真实一个土豪观众，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山垚感慨道。一金的打赏啊，一看就是一个富豪。
系统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是货币兑换不太一样，对方只是打赏了一分钱。”
“你说多少？”山垚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分钱。”系统说道。
“你起开，我要去直播！”
早知道直播这么挣钱，他费心思卖货干啥，直接搞点名头直播就好了，不就是耍鞭子吗？他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