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突然出来说话:“老爷,您别怪二老爷,是我给他打的电话。”
谢慈兵一愣,问道:“你怎么有他的电话?”
“刚才您不省人事,着实把我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我就私自翻了您的手机,给他打了电话。老爷,您不会怪我吧?”白雪委屈巴巴的道。
谢慈兵拉着她白皙的玉手,爱怜的道:“怎么会呢,你也是一片好心。”他对白雪的话深信不疑。
谢义财暗暗松了口气,笑道:“是呀,白雪小姐通知我的,我就急匆匆赶来了。我连大夫都带来了。”说着出了卧室。
客厅有他带来的人,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被他带了进来,笑道:“大哥,这位是回春堂的苗大夫,让他给您看看。”
谢慈兵摆了摆手:“不必了,已经看过了,没大碍。”
“看过了?”谢义财不由看了萧翎一眼,“大哥,你可不能听信这小子的话啊,他小小年纪能有什么医术?还是再检查一遍比较稳妥,这是庸医误人的事发生的还少吗?”
“你说谁是庸医呢?”门外一个声音响起,墨今施一脸不悦的走了进来。
“你哪儿来的呀?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谢义财不耐烦的瞪着他
,以为这是谢红裙身边的人,可他并不认识,“这儿轮的到你说话吗?”
“刚才谢董的病是我治的,我怎么不能说话?”
苗大夫冷笑一声:“呵,这年头谁都会治病啊!一个毛头小子会治病,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也会治病。这还要我们医生干嘛?”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谁呀?”墨老确实有些动怒,他在医学界的地位一向很高,一个后生晚辈对他如此无礼,就算他涵养再好,也有脾气。
“你又是谁呀?敢跟我这么说话?”
“小老儿不才,墨今施。”
“呵,墨今……什么?墨老!”苗大夫顿时矮了半截,而且无比尴尬,装逼装到国手面前,多大的裤衩都兜不住啊。
谢绿蓑不明就里,说道:“苗大夫,你愣着干嘛,不要受这些闲人影响,快给我大伯看看,情况严不严重?”
苗大夫干笑,小声说道:“绿蓑小姐,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国手墨今施。”
“国手?真的假的?”
墨老面沉如水:“要不要我拿身份证给你看?”
谢义财也知道墨今施的身份,这是专门给领导人看病的御医,当之无愧的中医界领军人物,他怎么也来了?
一般人是请不动
他老人家的,难道……谢金柝来了?
谢金柝是谢慈兵的儿子,一直都在军中效力,具体职位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能量很大,整个谢家也只有他,才能让墨今施千里迢迢从京城赶到南都给谢慈兵看病。
“绿蓑,还不快给墨老道歉?”
“爸,不过一个老头,您怕他干嘛?”谢绿蓑不解,她年纪轻,根本就不知道墨今施背后的关系。
谢义财一个耳光招呼过去:“还不道歉?!”
谢绿蓑都懵逼了,但见父亲动怒,她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墨老,请您原谅我的无知。”
墨老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苗大夫道:“既然墨老已经给谢董看过了,后学晚生就不掺和了。”说着默默退了出去。
谢义财看了床上的谢慈兵一眼,谄媚的笑:“哥,你说你也真是的,金屋藏娇,也不说一声。”
“我的事要跟你汇报吗?”谢慈兵神色不快。
谢义财忙道:“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有续弦的意思,应该光明正大的,怕什么呀?你还怕金柝和红裙反对吗?他们做子女的,难道这点孝心都没有吗?哥,这件事应该早点定下来,不能让白雪小姐
委屈了不是?”
这话倒也说到谢慈兵心坎去了,一看旁边的白雪,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想了一下,谢慈兵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裙儿,你进来!”
谢红裙走了进来,问道:“爸,您叫我?”
“我跟小雪的事,你哥那边……真的不干涉?”谢慈兵似乎还很在意谢金柝的看法。
谢红裙笑道:“爸,这是您的自由,哥说了,只要不结婚,怎么都好。”
“什么意思?”谢慈兵没说话,谢义财先跳起来,“红裙,你爸结婚,跟你们做子女的有什么关系?你妈走了那么多年,你爸难道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我哥说,如果白雪小姐真的爱我爸,她是不会在乎一张结婚证的。是不是呀白雪小姐?”谢红裙笑里藏刀的看着白雪。
“你们是怕白雪小姐跟大哥结婚之后,分了你们的财产吗?”谢义财似乎很为谢慈兵鸣不平,义正言辞,“这山水集团是大哥一手挣下来的,你们做子女的哪有资格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