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把头低到更低的地方了。
“我也很抱歉,白虎小王,我的命明明是您救的,可我却要在您危险和死亡之际离开您。白虎小王,您也看出来了,我找您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可我不能同意你的请求,所以白泽,你要怎么做呢?”
“按理来说,我应该趁着您受伤之际解决您的,这样我才可以离开。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不仅是因为您救过我,也因为我根本不想伤害您。”
白虎听了白泽的话,哈哈大笑,这笑声中痛苦,也有无奈:
“白泽,你真有意思,明明这么想逃却还是过来请求我的同意,看来你已经开始懂人心了。既然这样,白泽,我问你,你有什么必须离开的理由吗?”
白泽听到白虎问的话,感到有点奇怪,但还是说:“可我也没有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啊?白虎小王,您也很有意思,我一直以为人心都是靠利益驱动的,但您做的很多事却不能给自己谋到一丝好处。”
“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吗?也是,是我问得唐突了。至于人心,我是神兽们的小王,必须为神兽的谋求生存和发展,虽然我根本做不到……白泽,人心是很复杂的,能驱动人心的除了利益,还有责任和别的什么。”
白泽微微抬起头,他的眼睛疯狂眨动着,这是他思考的状态,他想了半天,却还是不理解白虎的意思。
白虎也没有强求白泽怎样,自从救了白泽之后,白虎就把白泽当做心腹,虽然白泽再这种时候提出想走让他感到很寒心,但白泽就是这样,天生不知道情感为何物,会这样也不奇怪。
白泽在原地想了半天,可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决定不想了,而是大着胆子对白虎说:“白虎小王,不管怎样,我得走了,天之内必须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天内?原来你算的十二卦大凶在天后?看来我得和青龙他们说一下了,虽然知道必定灭亡的命运,但我还想反抗一下。”
白泽听到白虎的话,心里莫明感到非常难过,但他不懂情感不识人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难过,所以他只是向白虎说了自己的逃跑计划后就鞠躬离开了。
白虎虽然知道了白泽的逃跑计划,但他没有阻拦,他知道白泽通晓万物,没有什么是可以拦住他的。
值得注意的是,白泽全程都没有理过懒羊羊他们,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一般。
“白泽,白泽,白泽!你怎么不理人啊?”灰太狼愤愤不平地说。
“不用喊了,白泽不会理任何人的,这根本不是他,或者说不是现在的白泽。”
喜羊羊想了想,说:“无名,你的意思是,我们在白泽的记忆里?”
无名摇摇头:“不准确,如果我们在他的记忆里的话,我们应该看不到他没经历过的东西,也不能影响这里的一切,可是你们看。”
无名随手捡起一块石头,随意地把石头抛向一处:“我们却能影响这里的东西,所以我们认为,这里应该是遥远的过去某处的重现。”
“那,这些跟我们的考验有关系吗?”懒羊羊问。
“我个人认为没有。”
懒羊羊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问:“那我们接下来,只要到水潭前就可以通过考验或者接到提示吗?”
“应该吧。”
他们从白虎的眼前绕过来到了水潭面前,白虎果不其然没有理会他们。
低头看去,偌大的水潭里有几行小小的字:山高阅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果然。你们有谁会游泳吗?”
“什么?”无名太过跳跃的思维让他们理解不了。
不过没有解释,对他来说,没有否认就是肯定,没说不会就是会,然后他二话不说把懒羊羊推了下去。
懒羊羊反应不过来,他甚至连尖叫和惊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坠入了水潭中。他甚至连坠入水中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在干什么啊!”灰太狼惊得双手抱头,喜羊羊则是跟着懒羊羊跳了下去。
“冷静点。”无名拉住了喜羊羊,说:“懒羊羊不会有事的,与出事恰恰相反,他会找到出路。”无名充满自信地说。
看到了无名眼里的自信,喜羊羊慢慢冷静了下来,但还是责怪道:“你就不会先说一下吗?连准备时间都不给懒羊羊。”
无名没有回应喜羊羊的责问,而是自顾自地说:“‘山高阅鸟性,潭影空人心’是暗示我们地点,‘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则是提示条件。万籁此都寂是万籁俱寂,也就是没有声音的意思,虽然这样很不科学,但在这里,唯一可能没有声音的地方就是水潭里了。”
“道理我都懂,所以你为什么要把懒羊羊推下去?”喜羊羊不依不饶地问着。
“在水潭中,就是‘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了。水里应该会有钟声指引着懒羊羊,那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