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多人,有没有她在也没关系,帮忙的人那么多。
阿财在岸上也早就看到了小木船上面的一些好货,笑眯眯的凑了上去,“小老弟,老哥们,难得看你们把货带回来,没有在半路上就卖了,今天是要便宜我了?”
叶耀东没有嫌弃他乱七八糟的称呼,笑着应道:“是便宜你了,给我们报一个好价,不然的话,下次就不带岸,直接半路随便靠一个码头卖了。”
“唉哟,讲这话,咱们谁跟谁啊,坑谁也不能坑你们啊,我可全靠乡亲们照顾才能吃得上饭,来来来,我帮你们抬,帮你们抬,哪几条船是你家的?两家的货别搞混了。”
“我们这里人手够的,你去把秤推出来先,边抬上去边过秤快一点。”
“好好好…那边船上那一半黑一半灰的那什么鱼啊,看着有点奇怪。”
阿财眼光毒得很,早就看到了船上有一条超大的鱼,见他们没急着询价,他先提问出来,并且伸长了脖子也没看出是什么鱼,奇奇怪怪的。
不等叶耀东出声,已经在那里帮忙搬货的渔民工们就先出声了,“这是毛鱼,老大的毛鱼,都比我们人还高了。”
“你这多少钱收啊?”
“是啊,你这多少钱收啊?那鱼老大了,那鱼胶晒出来可能都能有一斤,极品啊。”
阿财瞪大了眼睛,“毛鲿鱼?真的假的?你们不要唬我啊,那一个半黑一半灰的是毛鱼?”
“那一半黑的地方是被雷劈的,没听见,刚刚阿东说外海打雷又闪电的吗?所以他们船才提前回来。”
“我勒个乖乖,给我看一下有多大,抬下来先,你们先抬下来…”
阿财整个眼睛都放光了,并且都还往前走了几步,只是因为脚下的水才没有继续在靠前,但是也催促着让他们先抬下来。
“急什么,慢慢搬了,这一筐筐大的货先搬下来,你先让一让,别堵在跟前,影响我们搬货。”
话都让船工跟渔民们帮忙说了,也没轮到叶耀东张口。
其实,叶耀东想说的是他不卖了啊,但是他也好奇这个鱼的价格,这么大,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所以干脆不吱声了,等会抬下来过秤的时候,顺便询问一下价格,再跟他说自己不卖就好了。
丰收号的货会多一点,所以东升号的货先过秤先称,阿财别想着早点把那鱼撑过来,所以就先给东升号称货先。
今天的货数量也确实比较少,夜里到天亮,总共才拖了5网,只有一网是叶耀东天亮拉上来的,其他都是夜里拖的。
除掉没用扔到海里的货,这里头也有1万多斤,再扣掉不值钱的杂货,能卖钱的也就只有一半不到。
两个小弟已经将空地上面不值钱的那些货抬上了拖拉机,准备先一趟的运回作坊先。
几千斤的货过秤,说快嘛也不快,说慢嘛也没多慢,毕竟都是同品种的,已经分好了,只要一筐筐抬上去,到最后比较杂的货再单独挑出来过称。
货单上面写了一张又一张纸,列的满满当当,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才将所有的货都称完。
“拿一块板上来垫着,这条鱼太大了,秤放不下。”
“哎好好…”
刚刚帮忙送货上岸的渔民搬完货后也没有离开,好奇心没有满足,怎么舍得离开,他们全部都围拢在岸边,准备瞧一下这鱼大概有多少斤?多长?能卖多少钱?
终于等到所有的货都过完。过这一条鱼了,大家也从议论他们一天能挣多少钱,到这条鱼能值多少钱。
“木板5斤,上称后157斤,扣一下这鱼152斤,厉害了,近几年都没有捕到过这么大的毛鱼,这鱼值钱啊?我帮你找个老板卖一下咋样?两头抽佣三个点?”
“你觉得这条鱼能卖多少钱?”
不等阿才开头,周围的渔民就已经先议论开了。
“至少也得500块吧?”
“应该不止,那鱼胶就老值钱了,最贵的还是这种一整条的鱼胶…”
“海鲜吃的就是一个大字,更何况这种鱼胶了,我敢打赌,这个鱼胶掏出来晒干至少在九两以上…”
“呸,谁不会说,我也说这条鱼胶晒干了至少有九两…”
阿财犹豫了一下,也不敢肯定,“你这条鱼被雷劈了,鱼头都焦了,这鱼本身嘛,肯定得打个折扣,但是它那鱼胶值钱,关键还得看老板怎么出价。”
“最好是多叫几个让他们竞价,这样可以多卖一点,毕竟这鱼的鱼胶比鳘鱼还难得,也就比黄唇鱼差一点点。”
“海鲜吃的就是一个大字,老板们也爱面子爱比拼,谁要是买到手,在街上抬着绕一圈,说出去都有面子,说实在的,咱们镇上这两年有钱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有台商。”
“那你给大概估个价,估个范围,让我心里有数吗?”
“保底500,多的话可能800,万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