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时吓得倒退了一步，如果不是氧气瓶显示老爷子在呼吸，他都认为老爷子已经死了。
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肤，瘦得皮包骨，眼眶凹陷，像具干尸。
“大染，你帮着看一眼。”叶总现在都怕害怕。
林染走上前，给老爷子把脉，过了一会儿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太好了，四月一号就差不多了，终于不用再遭罪了，像这样的看着都揪心。”
“哎呀，终于听到好消息了。”叶总恨不得给林染磕一个，他拉着林染去了书房：“大染，你今天高低得喝杯茶。”
“老爷子是不是一直在输营养液？”林染问。
“不然也没办法啊，他也不张嘴。”叶总是真没招了：“我怕我舅爷饿死，再说了，我也不能真看着他饿死吧？所以就尽量多……你懂吧？”
“我倒是觉得，你真没必要，那些营养液也没啥用了。”
林染想到了舅爷年轻时犯下的业障，说是报应，其实也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要不是叶总天天给他吸氧和打营养液，这才拖了这么长时间，假如要是条件不好的，估摸着也早就走了。
“要不就断了？”叶总拿不准主意。
“时间就是那个点，打不打也一样。”林染倒是希望老爷子能早点走，这样也省得受罪了。
护工从外面进来了：“叶总，给老爷子扎针的大夫说不来了，他已经找不到能扎的地方了，而且他也害怕，老爷子太吓人。”
“四月一号就能走了。”叶总说道。
护工一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终于结束这糟心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