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起来,他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与陈之墨惺惺相惜,若不是碍于他帝王的身份,他是很愿意跟陈之墨称兄道弟的。
太后面色肃然,继续说:“皇帝知道在浣罗国和青霄国有何传言吗?那便是只知枢沧大元帅,不知枢沧小皇帝,在枢沧国内,数十万的浣青流民哪个不对镇国公感恩戴德,枢沧国民对镇国公也是敬重有加,军中更是镇国公的天下,全国兵马大元帅,这手中的权势是不是太大了些?这些都会埋下危机啊!”
寻流尘艰难地说:“儿臣明白。”
太后有些激动:“哀家看皇帝是不明白,镇国公手里有兵权,有那什么横控集团,等于一手握住了国家力量,一手握住了国家经济命脉,若他要是有不臣之心,寻氏危矣,母后不想寻氏一脉再受灾难,皇帝可明白?民间已经有流言在传镇国公有帝王之相了,这可不是好兆头,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