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本将军都不会放过,守卫边疆任重道远,本将军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
陈之墨面无表情:“将军高义,可这不是将军抗旨不遵的理由。”
袁飞义一拍桌子:“陈之墨,休得胡言,事出有急,本将军事贵从权,圣旨上也只说了尽快点齐兵马,并未给予确切时间,本将军是想等外患解除后就即刻调兵谴将,谁想元帅来得如此之快,元帅也不用污蔑于我,就算到了陛下面前理论,陛下也会体恤微臣的一片苦心。”
陈之墨尖酸道:“袁将军好会咬文嚼字,若是拖到开春才能点齐兵马,是不是远征军也要等到开春呢?”
袁飞义指着陈之墨怒道:“放肆,本将军敬你是镇国大元帅,给你几分面子,你也不要蹬鼻子上脸了,本将军东征西讨时,你还在娘肚子里,哼。”
陈之墨心中好笑,自己都活了一百多年了,自己游历凌海时,怕是袁飞义的娘都还在娘肚子吧。
陈之墨不卑不亢:“若袁将军并无此心,那就请将军给个准话,需要多长时间?远征军先行一步,本帅就在这里等着,等接了袁将军的兵将再急行军追赶前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