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光返照而已,何须记挂。”
陈之墨看到小皇帝有些惆怅,劝道。
“朕只是担心一松劲反而让那些家伙有了反抗之力。”
“陛下多虑了,是适合适当松一松了,压得越近,反而反抗越大,在他们想要蓄力一搏时,这边一松劲,反倒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出拳了,我们正好利用这个空窗期部署好一切,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什么都晚了。”
“有先生在,朕宽心不少,只是先生这伤,还得养多久?哈哈。”
“不急不急,养不了多久了,陛下哪天给微臣带来好消息,微臣哪天便能痊愈,哈哈。”
“朕会加快行事的,省得你憋得难受。”
“那就有劳陛下了,我这跟坐牢没两样。”
“先生可别胡说,在枢沧国,没人敢让先生坐牢。”
……
接近十日,风平浪静,突然一日天还没亮,行狱司朝案办督办修谨得持皇帝金牌率刑狱司在场全体行押员出动,甚至还有官军同行,一看穿着便知是小皇帝直辖的羽机营和贲狼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