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搓了以后好很多”
行吧,既然两个人都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呗,阿爷是个心思极通透的人,他看出来少年和孙女的关系匪浅,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娃,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她很早就是个会自个儿拿主义的孩子了,不是么?
下午,二花照常带上西西去放牛,只是今天放牛大队里多了一个长手长脚的人。
“李朊,我说你跑来这里做什么啊?”
西西知道他的目的,但还是想故意问问,看他发窘的样子想必十分好玩。
“过暑假”
“切,你来这里有什么好过暑假的,我是花花的朋友,你又是她的谁”
“我也是她的……朋友”尾音有点长,像是在暗示什么一样。
“哦?花花,是么,什么样的朋友呀?”女孩像是得逞一样问到了答案,促狭地看着二花。
二花张了张嘴,奈何话还没出口,就被人代为堵住了。
“不关你的事”
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甚至有点不近人情。他现在说话的表情和跟二花说话的时候截然不同,就是说,对二花亲切和善,对别人就是主打一个冷酷距离感。
“哼,不说算了,不说我也知道,我还是赶我的牛牛去”说着,西西就借着路边的石头胯在了牛背上,让老牛驮着她走,李朊则和二花慢慢悠悠,似是散步一般,在林子里跟着前方的牛牛。不知道是两人走的太慢,还是牛走的太快,他们与牛牛渐渐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