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当没来过。”
我看着张广问到:“这本是误伤,现在有些被动了。”
张广突然道:“他白天像死人,没脉搏的,你刚刚号的咋样?”
我没想到他竟知情,一时语塞,整理了一下思路,索性说到:“我不仅没摸到脉搏,我还做了其他检查,确定他是一个已经死了多天的人。”
没想到张广却异常淡定,说:“一直就是这样,白天死晚上活,这么多天一直如此。”
赵豹目瞪口呆,急问道:“你这厮当时为何不给我们说?”
张广摇头苦笑说怕惊到大家。
一时大家沉默下来,都看着我。显然大家认为我是神医的孙子,我应该能弄懂这人到底是咋回事,其实我已经方寸大乱,脑子里一团浆糊,内心深处有一丝未知的恐惧,外面包了一团无能为力无处着手的慌乱。
我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又不想显得太无助引起大家集体崩盘,就提议先就地休息,等到晚上由我再给他号一次脉,看是什么情况,然后明早大家聚齐后决定怎么结束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