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太子殿下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了。
如此美貌的人这世界上不可多得,除非她犯了什么大错,否则她这个太子妃的地位怕是稳如磐石。!
“老大,既然已经成婚了,就要收敛起自己的脾气的。”那股风流劲也不知道是学谁的,天天逛那些下三流的地方,这周他都不知道被人弹劾了多少遍了。
他将叶家嫡女赐婚给他,更多的也只是想让他收心而已。皇城最漂亮,最有才华的女人都在面前了,他要是还能去那些地方,那他就有理由怀疑他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了。
听到这句话,宇文兆还能说什么?当然说是知道了。
索性的是,当今圣上也没在这里待多久就离开了。
待拜堂结束后,叶书桃安静地坐在东宫床沿等着,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脸,暗黄的烛火下,身姿隐隐绰绰,依稀可以看出她身材姣好。
也不知道等了有多久,门外,一道醉酒声响起,“喝,再喝。”还伴随的是一道开门和踉跄的声音。
“太子殿下。”
听到婢女的声音,即使叶书桃平时再镇静,心中也难掩紧张,想到出嫁前母亲塞给自己的话本子,她的手揪紧了嫁衣裙摆,光看一只手就足以想象得到拥有这双手的主人到底有多美了。
要说她喜欢段暨吗?她当然是喜欢,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而段暨样貌又好,时常哄她开心,如果段家没有被流放,她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当他的妻子,然而如今他已经被流放了,她也要为自己想想,除非她想拖累整个叶家,陪他一起流放。
更何况她既然有机会当上这个太子妃,为何不能高望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呢?没有爱,有权势也行。
在她心想的时候,房间里这时候安静了下来,只有一道脚步声朝她走了过来,最后在她面前站定。
宇文兆看着面前头盖红盖头的人,眼中清明,哪里还有刚才在外头的醉意?这个醉意也只是骗骗外头的人而已,省得他们借此机会灌他酒,尤其是他那些皇弟。
想着,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玉如意,接过后就随手将面前的红盖头掀开了,下一秒如花的美貌就印入了眼帘。
仙姿玉貌,恍如仙人,可望不可及,哪怕他曾经远远地看过她,然而此时还是被她的容貌惊艳到了。红色嫁衣美丽奢华,却也将她拉入了凡尘,不再高不可攀。
想到这四个字,宇文兆心中笑了,若是从前她还是段暨的未婚妻时,她对他而言的确高不可攀,因为合格的君主不会抢夺别人的妻子,然而如今她已然是他的妻了,自然谈不上高不可攀。
不过心中要说怪异也是有的。在这之前,他其实见过这位叶家大小姐几次面,不过都是看到她跟段暨在一起的。而他先前跟段暨的关系还不错,如今和他喜欢的未婚妻结为夫妻,说实话,有点抢夺别人媳妇的感觉。
禁忌的同时又透着一丝刺激。
原先在进来这个门之前,他并不打算圆房的,然而当看到面前人在烛火下低垂着眉眼,容貌绮丽的模样,到底是改变了主意。
“太子妃,歇息吧。”宇文兆桃花眼中风流不改,但比平时幽深了不少,红衣旖旎,惑人得很。
但是叶书桃没敢多看他,道了声“诺”后,就歇了下来。
房间里,灯光没有灭掉,红色的纱帐缓缓落下,能隐约看到嫁衣褪去的影子,而随着她身上最后的一件小衣滑落,美丽动人的景象也同时落入宇文兆的眼帘,他呼吸难得急促了一瞬,心中闪过燥热。
这一夜,房中叫水了三次,到底是怜惜她是第一次,他没敢多要,但食之髓味却是真的。
看着向来清冷古板的人因为自己流下了眼泪,看着她面色酡红,香汗淋漓,却不肯叫出声,宇文兆只觉得她每一次动情都格外迷人,连带着那丝低吟都让人发疯。
“我与段暨,你更喜欢谁?”极乐中,他俯身在她耳边哑声问道,即使难受得很,却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殿下。”怀中人高仰着脖颈,流着欢愉的眼泪,像濒死的鹤,垂死挣扎。
宇文兆不知道她是在回答自己,还是因为动情才叫自己,不过他就当是前者了。
第一天,因为要向父皇母后请安,两人早早就入了宫,等回来后,他就让人把东宫的事务交给她。
“既然太子妃已经进门了,那就把府上的事务交给她吧。”一直由管事的处理也不是事儿。相信对户部尚书的女儿来说,看那些账本也不是事儿。宇文兆心中想道,然而脑海中回想起的却是昨天的画面,喉结不由动了动。
他向来不喜女子近身,然而昨天就跟昏了头脑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这时他就庆幸,她和段暨退了婚了,如今娶到她的人是他,也幸亏是他。
小顺子听到后对新进门的太子妃更尊敬了些,要知道得脸的跟没得脸的太子妃在这府中的地位天差地别,没有宠爱,这太子妃也就只是个名头。
而有了实权就不一样了,哪怕后面太子殿下喜欢上了其她新人,她依旧是这东宫的女主人。
而这丝恭敬在看到叶书桃的时候更多了。
“见过太子妃。”
小顺子只不